李骍不免有些踌躇起来,说道:“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可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办法。”
余阿其指着两名惨死的军士,说道:“这是蚀肉的邪毒,我安风城老一辈曾说,中了这种邪毒,除非立即敷上解药,否则邪毒攻入心脉,再也无法救命。”
李骍点了点头,说道:“你是安风城来的,那很好。依你之见,该怎么办才好?”心想安风城有灵医善治邪灵引起的各种伤、毒,或许他的法子管用。
余阿其说道:“应当将中毒处的肌肉剜去,或是截去手臂,半点耽误不得。”
李骍却有些犹豫,心想他们身入军伍,截去一只手臂岂不跟废人一般。
一名咬牙忍受的军士说道:“将军,我看这小兄弟说得没错。请将我这只手砍下来吧,我……我支持不住了……”说罢也大声惨呼起来。
李骍无法,看了看两名死去的军士,心想还是先救他们性命要紧,忙叫人取出一大壶烈酒,给三人一人喝了一大碗,再取出一把快刀,咬牙将三人的中毒的手臂都切了下来。
其中一人大声惨呼,登时就昏了过去。另外两人强自坚持,额上的汗水滚滚而落。
李骍含泪问道:“你们……你们觉得怎么样?”
一人咬牙说道:“虽然还是很痛,不过比起被邪毒烧心似的味道,还是要好受一些。”
这时中乾营大营官已载了一名医师过来,那医师看了中毒死去的军士,说法跟余阿其基本一致,又说自己也没有解毒的办法,截臂是唯一的手段。
李骍对余阿其一揖到地,谢他救了三名军士的性命,余阿其急忙闪到一旁,说自己不过动动嘴的功夫,怎敢受将军这么大的礼。
天色渐亮,副将逢坦率领七营军士回到中敬军大营,禀报说守东门的军士死了五人,都是在与独脚魈打斗的过程中被杀死后吸干了鲜血,好在城中的百姓没有死伤,估计是独脚魈听到在军营中作乱的羊蹄怪的呼救声,尚没有时间去伤害百姓。
李骍听到又死了五名军士,加上军营中死的两个,一共七名,不免心伤至极,着令逢坦对他们多加抚恤。又说独脚魈所在的地方距离碧城有七八百里,他们一路过来,不知道沿途已伤害了多少人;而大将军尚在巡边没有回城,独脚魈也只是受伤逃去,这些怪物最喜记仇,须当加强巡城以防邪灵再来作乱。
楚小木、余阿其回到营帐中,想起前一夜与邪灵的大战,兀自心有余悸。
林振说道:“小木兄弟,你们不是在焦山将金璃儿的那只铜灵杀死了么,比之那独脚魈,他们哪个厉害些?”
余阿其将他的话接了过去,说道:“邪灵靠的都是术法,每个擅长的术法各不相同,也难说哪个比哪个厉害。”
林振又说:“那让铜灵跟独脚魈打一架,你觉得哪个能赢?”
……
李骍颁下命令,中敬军的中巽营仍旧镇守大营,原本守城门的中乾营仍旧分四个方向每日加紧巡视城防,一刻不得放松。
中艮营进入碧城在城内巡察,查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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