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碧城军士大多打不过爪族刺徒。便是以战阵应敌,以爪族人悍顽的秉性,我军死伤也必极多。”
周驳、杨骆二人一个骄傲坚决,一个豪迈爽直,二人虽然是碧城中军,手下都有数千军马,可这些年来四国太平,两个人除了偶尔剿一些小小的山匪流寇或者怪物邪灵,并没有经历过真正的大仗,因此两人打的都是以硬碰硬的主意。
碧野转头看着楚小木,说道:“小木,你来说说你的看法。”
楚小木一惊,心想我一个小小的牧马队队长,何德何能可以跟你们一个大将军两个中军一同议事?忙说道:“大将军,我不过是南定军牧马队的一个小小队长,打仗的事半点都不懂,怎敢在你们面前胡言乱语?”
碧野温言说道:“无妨,你只需说出你的想法即可。大将军、中军什么的,不过是一个头衔罢了,并不见得就会比他人要高明些。”
楚小木入碧城军伍不过才六、七个月,便是布阵操演都没见过几次,更不用说行军打仗了。想起周驳安排自己做一个被人笑话的牧马队队长,而你大将军也不闻不问,不免心中有气,说道:“这几个月来,我可只学会了牧马,其他的确实什么都没有学到。”说罢还故意瞧了一眼周驳,见他神色如常,似乎没有听出自己话里有话。
杨骆急道:“大将军叫你说你就说,说错了也不会打你骂你,何必扭扭捏捏的,一点都没有你楚氏先祖的气概!”
周驳也说道:“既入我军,就该有我军的胆色。你连刺徒的大营都敢探,难道说几句话反而害怕了么?”
楚小木被碧城的几个大人物架着,再不说几句反而有些不敬了,仔细想了想,便说道:“大将军,二位中军,我想应付爪族大军应该智取,尽量避免正面接战。我与牧马队的一名兄弟两天前曾杀死了两名刺徒,他们的爪子连刀都砍不动,的确很不好对付。”
碧野几周、杨二人听了都十分惊讶,想不到两名都没有到过校武场演武的新兵蛋子居然能杀死两名刺徒,那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天生武感极佳,要么两名刺徒太也差劲。不过这事眼下并不重要,三人也就没有追问。
碧野温言鼓励:“继续说下去。”
楚小木接着说道:“沙国人的帐篷在营地搭得很密,左右相接,前后相搭,两两之间相距不过丈许,若能用火烧,那是最好……”
碧野听罢,抚掌笑道:“骄兵连营,以火攻之,妙计啊妙计!赤沙国炙热如火,可说是火国也不为过,他们怎么也想不到,我们竟会用火烧之法破其大营。”
碧野、周驳二人相视而笑,也觉得此计可行。
杨骆则说道:“爪族人的鸟骑探子在营地周边几十里外便有密布,如何能绕过他们而不引起警觉?”
楚小木登时满脸通红,这一节他的确没有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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