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二人。
“白小姐,坐。”
白如絮很拘谨,也很害怕,她又不敢乱说话。
元无忧看得出她有些怕,她又说道:“你是他喜欢的人,放心,我不会动你。”
白如絮用复杂的眼神看了她一眼,她问:“不知静安郡主找我有何事?”
元无忧紧了一下握着杯子的手,她问:“你爹是不是投齐了?你可知朝堂上还有谁已经投齐了?”
白如絮低着头,紧紧的抓住自己裙边,“我不知道。”
“你就不怕灭族吗?”
白如絮瞬间抬头,她生气的问道:“那你呢?你不是也投了齐!”
元无忧一把掐住了她的脖颈,眼神带着怒气,她道:“我只想祁川活着,而我,永远属于大魏。”
白如絮吓的流出了眼泪,元无忧见状赶紧松开了手。
她抱歉道:“对不起。”
白如絮摸着自己的脖子,小声的抽泣着,元无忧蹙着眉心,心里想的都是:“祁川会不会怪我,他最是护短,他会不会生气……”
“你别哭了,我都说了对不起了…我不是故意的,你别跟他告状……”
白如絮听到她说这样的话不禁苦笑了两下,她起身盯着元无忧,她问:“静安郡主还有事吗?”
“你爹和李相最近在密谋什么?”
“李相?”白如絮并不知道此人,只是最近去找父亲的时候确实听到他与人在密谋一些事情,她接着说道:“父亲最近确实与一人在商量事情,但具体我也不太清楚。”
“你爹,是祁川的人还是齐承的人?”
“齐承,但是我爹爹是没有办法,我们全家都被种上了臣子蛊。”
“那你呢?”
“就我没有。”
元无忧冷笑了一声,“他把你保护的真好。”她似是自嘲的小声嘀咕道。
“来人,送白小姐回府,不得有任何意外!”
白如絮临走的时候似乎看到那位高傲的郡主眼旁似是有泪痕,原来,像她这样的人也会如此深爱一个人。
白如絮刚回到院落,就谴退了所有的下人,她脑海里都是元无忧的话,“你就不怕灭族吗?”
她若是告诉太子殿下,那她们家……
“她找你都说了什么?”
一个冷冽的声音响起,只见祁川正坐在她的房梁上喝着酒,他今日穿的一身黑袍,在月色的照映下显现的他身材修长。
白如絮答:“郡主问我父亲是你的人还是主上的人。”
“还有呢?”
白如絮却答非所问道:“郡主今日流泪了,她似乎,很喜欢你。”
白如絮看到那个本来还在运筹帷幄摇着酒瓶的人瞬间停了手上的动作,他此刻眼神阴冷,浑身散发着寒气。
白如絮不知为何今日如此胆大,她继续说道:“我今日与郡主说了爹爹是因为臣子蛊才叛国的,她如果告诉太子殿下,我们家该怎么办?”
祁川瞬间从房梁下跃下,一把掐住了她的脖颈,他最讨厌不按他指示说话和做事的人,他想杀了她。
只听她又说道:“郡主知道我没有种臣子蛊。”
他皱着眉心,松开了手。
他转身说道:“她暂时是不会说的。”然后轻功跃走了。
他刚出白府就扔了手中的酒,酒瓶碎裂了一地,他眼神坚定,去往了端王府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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