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真正感到快乐幸福的地方应该是江都,在那里,他终于与他阿兄互诉衷肠,相互的初吻,更是差一点互相拥有彼此。
虽然未得圆满,可林言谨表示,他想要魂归那个地方。他想要他阿兄成全他的心意,让顺子和元宝还有两个孩子为他扶灵送葬。
最后,他表示,年长的不能为年下的送葬,要不然传说年下的会不得往生。
如果他不得往生,那么他们的来世不就是扯淡。
他还得寸进尺的表示,他还得去偿还人情债务,要他阿兄一定要尽好责任才能去找他,要是他阿兄不管不顾的想要陪他去黄泉彼岸,他们又可能不得善终,还有可能不再相遇。
皇甫予墨把信看了一遍又一遍,发现这信有可能是他的小孩儿忍受着疼痛折磨时写的,写的顺序颠倒,字迹还有被晕开的痕迹。
等等,字迹被晕开的痕迹,顷刻间,皇甫予墨如同万箭穿心,疼的近乎坐立不稳。
他小孩儿是怀着怎样悲痛的心情写下阻拦他发疯的书信来的?
皇甫予墨再也忍不住,他把自己的唇久久的印在他小孩儿的额头上,好半晌才分开。
“依你,谨儿,为夫依你就是。
小狐狸,为夫在你这里从来没有任何原则。
你好好的去尽你未尽到的责任和义务,等到咱们两人重逢的时候,身心义务和责任都仅仅是彼此。
我调皮的小娘子,咱们就当是短暂的分开。”
皇甫予墨喃喃自语道,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怀中人儿的魂魄听。
他伸手给怀中的闭着眼睛的人儿整理他散乱的长发,一如以前一样,小心又温柔。
“顺子,元宝,打热水进来,给朕打下手,朕最后再给小少爷换衣梳头。”
皇甫予墨终于打起精神来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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