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大早,太后等不及来找顾念的时候,明明营帐就在眼前,可面前就像是有一道无形的墙一般,阻碍着自己继续前进的脚步。
“夫君!你快来帮帮人家,我怎么走不过去啦?”
太后转头看向不远处尾随自己而来的太上皇,语气娇软的求助着。
太上皇快步走到太后跟前,试图用内力破开眼前这道无形的屏障,可是起不到任何作用。无论他输入了多少内力,这道墙就像是一个巨大的旋涡一般,将他的内力完全吸收进去,却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真是怪了,怎么一点裂痕都没有?”
在宫中的书阁中,太上皇曾经在一部功法中见过如此阵法,书上说只需向内输送内力,当阵法承受不住内力时,便会犹如玻璃一般碎裂,那个时候阵法便破解了。
可是他刚刚明明按照书中所写,向阵法中输入了不少内力,怎么这阵法纹丝未动?
太上皇触摸着面前看不到的屏障,皱着眉头思索着,就在他打算继续向内输送内力的时候,蝉衣从外走进来,及时阻止了太上皇。
“太上皇还是别费力气了,这是我家主子布置的结界,恐怕这世上,还没有人能够破解得开。”
萧墨白的身手,至今都没有一个人能够试探得出底线,只能用深不可测来形容。
可显然,太上皇作为萧墨白的父皇,并不知道这件事情。
“什么意思?”
不知道,所以不能理解蝉衣的话。
“属下的意思,破解这结界的人,需要比布置结界的人功力深厚才能够破解,若是破解之人的功力在布置的人之下,那这阵法不可能被破开。”
见太上皇还是一脸迷惑的表情,蝉衣又深入解释了一遍。
“属下说句大不敬的话,您的功夫尚且是属下教的,可属下的实力,远不及我家主子。”
蝉衣这话说完,太上皇的表情从原来的迷茫逐渐转为震惊。
他儿子优秀他知道,从政务到文采,一切都十分出众,可是谁也没告诉过他萧墨白的身手竟然这样深不可测呀。
蝉衣看向自己隐约可见的结界,营帐周围已经被布满了,范围之广可谓是丧心病狂。
看来,主子生怕有一点动静传进去打扰了主母。
其实这一点,蝉衣也是能够理解的。
自从主母受伤,主子沉默寡言,自责无比,好似随时准备随着主母而去的样子。
到后来主母的身子一日日好转,主子便开始了嗜血的杀戮,即便他自己要陪在主母身边不能离开,可一道道旨意下去,完全不给敌军留下活命的机会。
直到最近这些时日,主母的身子完全好了,主子阴沉的表情才彻底散去。
如今主母的身子刚好,又来了这些人,主子不吃醋就怪了。
“算了,既然墨白不想让人打扰,我们便等等吧,想必昨日念念也累了。”
太后明白了自家儿子的用意,看来是不想让他们太早打扰顾念的。
营帐中,因为被萧墨白折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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