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力地吸了一下鼻涕,想找人要手绢,但伸出手见她们衣衫华贵,再看自己的粗布衣裳,便收回了手。
“虽然我不喜欢战少欢,但这件事情跟她没有关系,确实是我叫她下的,我后来推她下湖,是因为她把我供出去了,说是我指使她下的泻药。”
宋惜惜和沈万紫对视一眼,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沈万紫觉得,这个嘉仪真是不知道怎么说,坏肯定是坏的,蠢也是真的蠢。
估计她的蠢,也是被她母亲谢蕴盖棺论定过的,否则谢蕴筹谋这些年,为何竟都不告诉她呢?
想到这里,沈万紫不禁多问了句,“你母亲的事,你知道多少?”
“干什么?”嘉仪顿时警惕地看着她,“别想诬陷我,我什么都不知道的。”
见她像刺猬似地,沈万紫也省得刺激她,再问了她府中侍女的事情,她认为侍女没有问题,都是忠心她的。
“我被休之后,也没有把她们带走,侯府不会刻薄她们,老夫人算是宽仁的,何必跟我出来受苦?”
宋惜惜问道:“你就没想过战少欢可能会害你吗?那药怎么糊里糊涂就换了呢?”
“她不敢。”嘉仪肯定地道,“她进府之后事事都要依仗我,她敢害我?”
“不敢害你,她还把你供出来?”
嘉仪滞了一下,也下意识地替战少欢辩解,“她怕被人查出,所以就先供了我出来吧,她毕竟只是下泻药,也没有害人。”
“你人还挺好啊。”沈万紫讽刺地说了句。
嘉仪自然听得出她的讽刺,扭了脸过去,不回答。
宋惜惜觉得有些离谱了,“毕竟事关子嗣,侯府没有再调查一下吗?”
嘉仪冷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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