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说,毕竟有人表里不一,如果有心筹谋,自然掩藏真面目。
“既有谋逆之心,为何不直接杀了?当初为何又准许他回燕州?”穆丛规问道。
他知道死士的事情,萧大将军回京的时候,就听得死士出动,只不过那个时候不知道是燕王的。
但不管有多少死士,难不成这么多人还杀不了燕王吗?而且当初燕王在京城的时候,皇上就不该让他回来啊。
谢如墨本想说燕王背后有人操纵的事,但想想免得他胡乱猜度,便道:“当初无实证,如果无故击杀,皇上岂不落了个滥杀皇叔的昏君名声?他们便更有了由头要造反了,毕竟造反不是一个人便可做成的,他的势力扩张到这个程度,总会有人扛起这支大旗,至于让他回燕州,也是省得他与当初谢蕴接触的人脉再度牵连上。”
穆丛规也没想得太深,道:“原来如此。”
“如果我猜测没错的话,他们要起事,肯定会在各地寻个由头发动起义,商国内乱一起,他们便会立刻纠结兵马,以平乱的名义发动起兵,所以穆将军务必要留心注意,尤其江南乃我商国粮仓与商汇之地,一旦此处失守,将造成严重后果。”
谢如墨再三的叮嘱,穆丛规记得牢牢的,同时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道:“放心吧,便是拼了末将这条老命,也不会叫他们占据江南的。”
把事情交代了,谢如墨也该启程回京,如今是半日都不想耽误的。
谢听澜被押送回京,他这一辈子都在讲排场,要排面,如今是真真的够,前后左右密不透风的排面不常有,这辈子也算是得偿所愿。
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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