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子京不知如何是好,望向瑶儿,瑶儿一想,竟是哥哥的相识,若说他与自己打赌输了,来家里做跟班,怕是太令钱子京难堪了,日后传出去,让他如何立足,她脑中一念闪过开口道:“哦,钱公子是我请来的贵客,前日我不慎落水,是钱公子救我上来的。”
她这个话一出口,钱子京羞愧的闭上了眼转过头去。
沈璇似是明了的点点头:“原来如此,沈璇谢过钱兄对小妹的救命之恩。”
这个事情被沈璇说成救命之恩,让钱子京认也不是,不认也不是,他只好对沈璇回了个礼,不做声。
“瑶儿,既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可要好好招待,钱公子住于我们府上,我们也可以探讨一下学问,你也好好跟钱兄学学文章,你带钱兄到客房安置,我去禀于父亲。”沈璇交代瑶儿道。
瑶儿现在上也不是下也不是,本来她想带钱子京来,跟家里小厮住在一起,名正言顺的指使他,现在她也不知道如何收场,既然撒了这个谎,那就只能自己圆。
钱子京无可奈何的看着瑶儿,似乎是责怪瑶儿,但更多的是责怪自己。
于是,沈家的午宴极其隆重,沈阔,沈夫人,沈璇祖父祖母、外祖母,沈璇三个舅舅,沈璇,沈瑶,两个姑姑,姑父,沈家二房大伯父、叔母全部列席,八凉十六热二十四个菜,招待钱子京,席间众人轮流给钱子京敬酒,感谢他对瑶儿的救命之恩,这顿饭吃的钱子京是如坐针毡,坐立难安。
众人酒足饭饱后,纷纷离开,钱子京才得以回到房中休息,他思来想去,觉得自己以瑶儿恩人自居,颠倒黑白,这样太不道德,他要立刻去告诉沈大人事情的前因后果。刚准备出门,瑶儿过来了,问到:“你要去哪里?”
钱子京愤愤不平:“我要去将实情告知沈大人,我这般恬不知耻的以你的恩人自居,良心不安。”
瑶儿气呼呼的说道:“你去说吧,你将我置于何处,若我父亲知道我不仅撒谎,还与你打赌,那定要严惩我,不准你去。”
钱子京无可奈何的甩甩袖子。
瑶儿接着说:“我们打的赌还算不算数?”
钱子京回:“当然算数。”
瑶儿微微一笑:“好,那我命令你表面上做我的恩人,实际上要做我的侍从,没有别人的时候,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我到哪里你都要跟着。”
钱子京看事已至此,只能答应。
接下来的几日,钱子京在沈家,不是和沈璇谈论时政,就是给沈瑶当起夫子,教她文章练字,沈瑶甚觉无趣,奈何哥哥日日要来找钱子京,她并不能带着他四处游玩。
八月半,中秋至,在南景,中秋是仅次于春节的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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