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的说道:“我们姑娘可是要去太保府上献艺的,误了时辰,你们担待的起吗?快让开。”
对面的姑娘也拉开了帘子,香粉味扑面而来,瞧着模样像是哪个勾栏的乐妓。
“让他们先过。”子悠吩咐车夫道。
让开了车,马车继续前行,子悠忽然想到了什么,她让车夫掉头往如意阁去。
堂兄放在心窝里那个叫“文君”的,子悠从前好奇,打听了一番,竟是如意阁的歌姬。
瞧着堂兄也没有要为她赎身的意思,子悠也就没在意了。
方才见那乐妓,子悠倒是想起来这个“文君”。
她或许会有堂兄的下落,只是不知她会不会同堂兄一样消失了。
到了如意阁,子悠打听到文君姑娘正有客。
她给了妈妈一个元宝,叫妈妈请文君姑娘出来一见。
哪知妈妈去了一趟,没请到人。
子悠又差妈妈去说,只问一句话,不会耽误她太多时间。
妈妈回来仍是说,文君姑娘说不见。
子悠怀疑堂兄就藏在她那里,她不顾妈妈阻拦,硬是闯了进去。
子悠一把推开房门,文君姑娘停了唱曲,乐工也停了。
并未见到陆灏的身影,坐上的男子一脸茫然的望着子悠。
冲都冲了,那便要好好找找,子悠里里外外的寻着。
妈妈跟在后面阻止着:“你找什么,瞧瞧你把客人都冲撞了,再不出去,我要叫人赶你了。”
子悠寻了一圈没找到人,到厅里去质问苏文君道:“你可知道陆灏在哪里?”
“姑娘口中之人,我并不认得,怎会知道他在哪里?”苏文君起身不慌不忙的说道。
子悠见她不认,急火攻心没了分寸,当着众人的面不顾场合的痛斥道:“你撒谎,我都打听过了,陆灏时常来你这里,花在你身上的银子少说也有几千两,你定是知道他藏在了哪里?”
座上的男子也急了起来,起身质问苏文君道:“陆灏是谁呀?你和他什么关系?你可是答应嫁给我了,竟还与别的男子来往!”
苏文君面不改色,也不理那男子怎么说。
子悠诚恳的望着苏文君道:“方才是我鲁莽,冲撞了姑娘,我是陆灏的堂妹,他人不见了,姑娘若知道他的行踪,我求你告诉我。”
苏文君轻叹了一口气,一脸真诚的回道:“哦,你说的是他呀,姑娘不说,我都快忘了还有这个人,你也瞧见了,我就要和柳员外成亲了,我和他早就不来往了,确实不知他人在哪里。”
子悠瞧着她不像说谎,既然她不知道,再为难她也没用。
子悠对着她深深鞠上一躬:“对不住了,若姑娘有他的音讯,还望姑娘传个话,他再不露面,陆家就要大祸临头了。”
子悠彻底无法了,垂头丧气的走出来。
觅樱扶着她正要上马车,一个丫头从后面叫住她。
“姑娘,我们苏姑娘叫我来传个话。”
丫头伏在子悠耳边私语道:“姑娘说,陆公子前两个月与傅相家的二公子傅磊私底下来往密切,陆公子还说等他那笔买卖成了,便要替我们姑娘赎身,带我们姑娘走,可他却突然没了踪影,我们姑娘也有一月多未见过他了。”
子悠思忖了一番,若果真如那歌姬所说,傅磊定是知情人。
堂兄糊涂啊,傅家的人能安什么好心。
她叫车夫赶去丞相府,打听到了傅磊在吏部衙门,。
悠瞧瞧天也不早了,便到衙门去等他下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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