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围裙,至于围裙下面……大概率处于真空状态……
一想到那幅“美妙”画面,洛轩心中不禁一阵恶寒,瞬间汗毛倒竖。
“武教授,来活儿啦!”
白均倒是一副挺熟络的样子,也不避讳,就这么大咧咧坐在了这位壮汉身旁的桌子上,饶有兴致地盯着对方“打铁”。
“呵,你小子,不去忙自己的事情,来找老子作甚?我可先说好了,我这里可不免费提供材料,你要是想趁机顺走什么‘边角料’什么的,还是趁早打消了这份心吧!”
壮汉冷哼一声,却也并未回头,依旧忙着手头的工作,显然,他和白均也是相识的,知道这小子的某些‘秉性’……
“唉,堂堂武教授,怎么能这么说自己带过的学生呢?好歹我还选修了您的《法器锻造学基础》呢!这份师徒之情,难道这么轻易就忘了吗?”
白均露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那夸张的表演令人看了就有一种想打他的冲动。
“呵呵,情谊……你当初差点儿把老子的炼器玄鼎给炼炸的事情怎么不提?现在倒是来找我说情谊了!”
武教授说得平淡,言语中却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意味,看样子怨气颇深呀……
洛轩在一旁听得胆战心惊的,生怕一个不小心,对方连自己也给一起锤了。
“说吧,找我有什么事,公事走流程,私事靠边站,有屁就放,没看到老子正忙着吗!”
“嘿嘿,就知道瞒不过您老人家的法眼,自然是公事了,流程都走过了,回头您问杨烽前辈就行了。”
白均也不生气,依旧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转身看向了洛轩:“要淬炼什么,自己和这位前辈聊聊吧。”
“哦,好的……”
洛轩上前一步,微微抬手,右手中瞬间浮现出一柄无鞘的唐刀,反手倒握,将其置于武教授身前:
“前辈,晚辈想……把这件灵器淬炼一番,提升到玄器的层次,所需的财物我会一力承担的,希望您能成全!”
这柄唐刀的外形狭长而明亮,刀身长约三尺,寒光森森,散发着无匹的锋芒。刀身上雕刻着龙、凤、花鸟等各种精致繁复的图案,刀柄则是一只昂首挺胸的青龙,泛着漆黑的金属质感,镌刻着繁复精美的花纹,看起来很华丽。
武教授这才停下手中的活计,将那块尚未锻造成型的金属重新放入炼器之火中淬炼,抬眼看向洛轩手中的兵刃,脸上露出一丝讶然之色:
“能将灵器蕴养到这种地步,不容易呀……淬炼进阶的后果,你应该清楚吧?”
“晚辈明白!”
“先说好,经我之手重新淬炼的武器,成功进阶的概率只有四成,甚至更低。一旦失败,所消耗掉的材料费概不退还,而你这件蕴养多年的灵器,可就彻底废了……你要想清楚了!”武教授正色道。
“我……想清楚了!”
洛轩面露不舍之意,可一想到今后可能遭遇的危机,还是咬着牙应下了。【夭幕】的防御力虽强,可终究只是一件防具,伤害性有限,在正面对抗中无法对敌人造成足够的伤害。
而唐刀的特性就是锋利,可以轻易斩断在那些品阶上不如自身的法器,是一件名副其实的杀伐利器。
两害相权,眼下,只能赌一把了。
“行!就冲你这份决心,这一单,我接下了,七天之后记得来验货!”
武教授接过了洛轩手中的唐刀,轻轻一挥,便在空气中留下一抹凌厉的刀势,随即转身将其挂在了身旁的刀架之上,
“规矩就不用我多说了吧,先去缴纳30%的定金,再交40%的押金,后续的尾款等成品出来了一起补齐。”
“明白的……”
洛轩点了点头,而后对着白均比了个oK的手势。
“那行吧,武老师您先忙啊,我们就先走啦。”白均也不墨迹,拍拍屁股就准备走人。
“等等……”
武教授突然出声叫住了白均:
“你刚才叫我什么?”
“武老师啊,有什么问题吗?”白均“不解”地问道。
“呵呵……”武教授的脸色突然变得不善起来:“我还记得,你上次炸掉我那一炉顶级灵材之前,也叫了我一声‘武老师’,你说……其中会不会有什么关联呢?”
“呵呵,武教授您可真会开玩笑,这种玄而又玄的事情怎么能信呢,这可不符合您唯物主义信徒的人设呀……”
白均尴尬地笑了笑,趁着武教授反应过来之前,一把抓住了手边的洛轩,噌的一下便出现在了地下工坊边缘的电梯之前,按下按钮,转身便进入了电梯之中,在电梯门关闭之前留下了一句“老实”的忠告:
“我在您的火里加了一点猛料,这玩意儿不强,最多烧个五六七八天也就消失了,对我兄弟的武器淬炼有点儿小帮助。不过嘛,在此期间,若是炼制别的东西,只怕会有一些意想不到的惊喜……”
“小兔崽子,别让我逮到你了!不然一定要你好看!”
武教授的速度自然不慢,只是等到他来到电梯口时,这处明面上唯一的出口已经关上了,气得他直接破口大骂,还招来了其他炼器师善意的嘲笑……
少顷,武教授面上的怒火渐渐停歇,望着面前这扇银白色的电梯门,联想到白均刚才的举动,嘴角竟露出一丝在外人看来略显渗人的笑容:
“为兄弟能做到这个份上,倒也算是有情有义,罢了罢了,这笔账就先记在你小子的头上吧……来日方长,以后,有的是机会讨回来……”
……
“学长,咱这么做真的没事吗?不会惹恼他吧?”
洛轩可没有白均这份处事不惊的底气,刚才那突如其来的惊险一刻,把他可吓得够呛。
“放心吧,武老头这人吧,虽然脾气挺大,可他是个好人呐,而且还是个讲原则的好人,不会因为这点儿小事和你计较的,说不准炼器的时候还会更上心呢,生怕别人以为他是有心报复……”
相较于洛轩,白均可是镇定太多了,像这种刀尖上跳舞的事情,他可是没少干过,今天做多只能算是热热身而已。
“好人就该被枪指着吗?”洛轩没由来想起了这么一句着名的台词。
“当然不是……”白均摇头笑了笑,语气略显惆怅,
“君子可欺之以方,难罔以非其道。他若是不愿意的话,没人能让他心甘情愿地被枪指着。凡事皆要讲究策略,因地制宜地加以改动,好与坏、善与恶的关系本身就不是固定的。”
“这就是我今天教你的第二堂课了……”
“是吗……”洛轩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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