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昨晚一个人吗?”
“那你告诉我,一个人是怎么在身上留这些东西的?”
时承言比时茭高些,又以气势压倒,让时茭都不好反驳。
即便气愤得恨不得掐着时茭脖子逼问,可时承言还是克制着音量的。
“是谁?”
“是哪个畜牲!”
时茭真想大声的喊出秦郅玄的名字,他倒想看看,时承言会不会冲出去跟秦郅玄大打出手。
还是唯唯诺诺不敢发。
时茭:“额……,一个男人。”
他不想时承言知道他和秦郅玄的关系,总觉得……羞耻。
时承言当然知道时茭那一身,是一个男人留下的。
还是个野蛮的禽兽!
一想到他这么好看的家养白菜,被一只猪撅了又撅。
还如此不懂得怜惜,简直是糟践天物。
气得他都快脑溢血了。
“哪个男人?上次那个?叫什么名字?多大?家里什么人?现在在哪儿?”
“叫那个畜牲来见我!”
杀意已经冲出来了,要是有把刀,只怕也蠢蠢欲动要出鞘了。
时茭喏了喏唇,想说已经见过了。
他索性破罐子破摔。
“哎呀,见他干什么,我跟他没什么关系。”
时承言嘴唇抖了抖:“不是你男朋友?”
时茭扬起一个明媚如春山的笑脸,独自开朗:“床伴而已,他是干净的,你就放心吧。”
“床……伴?”
“p友?!”
“情夫?!”
“时茭,你……”
一时间,时承言被震撼得说不出话来。
这个弟弟开放得超乎他的想象。
时承言气得气血翻涌,揉着眉心,瞳孔里满是难以置信,乃至是一向谦和润朗的气质都摒弃了,骂了脏话。
“你踏他妈长这样一张脸,你去包养男人?”
他不能接受!
说点不好听的,时茭被别人包养,他都觉得吃了天大的亏呢!
现在又贴钱又贴人的,他怎么能不气,他要气急攻心了!
操!
“我看你是皮痒了,那个男人是谁?马上跟他断干净,不然我告诉家里头你整天在外乱搞,把你从家里彻底赶出去。”
“反正你一天到晚正事也不做,工作你不想干也别干了,家里公司也别进了,时家所有东西都和你无关。”
时承言着实是气过了,时茭都心生惧意,脖子缩了又缩。
想到自己羞涩的微信钱包,时茭知道现在还不是被赶出家门的时候。
“我、我跟他断,一定断,断得干干净净。”
时承言又骂了时茭十几分钟,骂了时茭一个狗血淋头,才消了半分火。
盯着鹌鹑一样的时茭,又被时茭那张无辜脸、萌妹眼,迷惑住了。
“行了,出去吃饭,给你带了……补身体的。”
时承言是生着气走的,人一走,时茭也松了口气。
秦郅玄正翘着二郎腿坐在他的工位上,丧眉耷眼的时茭走过去,就踹了秦郅玄一脚。
“走开,不要到我面前来。”
秦郅玄觍着脸,一把扶住时茭的腰,就准备往自己怀里带。
“还生气呢?”
但时茭不从,抵死不从,要当贞节烈夫。
“不要再碰我了,等下被时承言看到,我又要挨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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