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酒后,秦郅玄又落在时茭身边。
在不经意间,给时茭抛了个晦涩眼神。
眨眼时,又像是在wink。
暗示时茭事情已经办妥了。
然后……
秦郅玄开始耍他的流氓了。
时茭不敢动作太大的反抗,怕人发现他和秦郅玄在桌下干龌龊事。
不是,是秦郅玄独自龌龊。
他只是一个可怜鬼。
咬牙忍耐,忍不住时,会瞪秦郅玄,秦郅玄变本加厉,他就踩秦郅玄的脚,抓秦郅玄的手。
一番明争暗斗,因为两人是在角落的桌下,也没人特别注意。
秦隐对时茭偏见太深,他是不乐意看见时承言这个心眼子又多又坏的便宜弟弟的,而且也不是亲弟弟。
嘴上说着不刁难,心里头总咽不下这口恶气。
总想着找时茭的不痛快。
起身目标明确的朝时茭走去。
“时茭,怎么不喝酒?”
“你一个混迹各大会所的熟客,难道从来不喝酒吗?”
秦隐说话的声音不大不小,也就周围几个人听清。
一时间,粘在时茭脸上的注视多了起来,时茭更是如坐针毡。
时承言刚准备叫秦隐别劝时茭喝,时茭就双手捧起酒杯,仰头将一大杯猩红的液体灌进了喉咙里。
他的喉结挺小的,只樱桃大小,脖颈粉白得不像话,仰起时像一只天鹅。
喝得还挺猛的。
时茭不想让人关注到他,只得快速解决。
“喝完啦。”
他极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声音都轻飘飘的,又甜又黏。
可秦隐还赖着不走,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听得时茭都不耐烦了。
就在时茭要再一次拿酒杯时,被秦郅玄抢先压下了杯口。
秦郅玄斜睨秦隐,眼神带着莫须有的警告:“他喝醉了等下你俩把他送回去?”
秦隐当即作罢。
他可不想时茭插足他和时承言的二人世界呢,一刻都不想。
趁着调整座椅的功夫,秦郅玄猛地贴近时茭耳廓:“少喝点,你这样子,等下不好去洗手间。”
说是提醒,倒不如说是警告。
时茭:“……”
惨兮兮,苦啦吧唧。
要让秦郅玄不欺负时茭,简直不可能。
因为太好欺负了。
他虚倚着身子在靠背上,姿态倾斜,神色慵懒,睇向时茭的眼神,玩味促狭。
男生侧脸都精致小巧,浓密卷翘的睫羽轻颤着,可见脆弱。
鼻息间轻吐呼吸,时不时有咬紧下唇,眉眼葳蕤,耳根粉透,脸颊酡红,让人垂涎欲滴。
可欺的菟丝花。
男生瑟瑟的乌眸杏眼,看他语一眼,他都觉得是在欲拒还迎。
【时在焦绿:回去再付报酬不行吗?】
他打字的手都在抖,跟得了帕金森一样。
【zhi:不行哦~】
中途,时承言去了趟卫生间。
【zhi:戏台子搭好了,演员也都到位了。】
时承言一进洗手间,身后就一片阴影围过来。
察觉危险,他猛地转身,看清了挡在洗手间门口的两人。
那两人一脸醉态,却带着别样的流氓笑意,视线粘在人身上上下扫视,流里流气的,社会气很浓,臂膀上还纹了身,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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