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拿五万。”
时茭瞬间呆怔,脚步如灌了铅,走不动道儿了。
“什么?!”
五万?
他累死累活,挨了好几顿,才有五万的。
顿时,时茭心里就产生了不平衡。
羡慕得牙酸。
这种挨揍的活儿,他也想干。
秦郅玄洞悉时茭兴致不高,手勾了一把时茭软腻的后颈,轻而易举就拿捏住。
“明天周末,出去约会,想买什么我都给你买。”
时茭撇了撇嘴,觉得这还差不多。
夜幕深沉,秦郅玄是想折腾的,时茭打死都不干,秦郅玄靠近一步,他恨不得躲到门口去。
“好了,你答应我一个要求,我就不闹你了。”
时茭觉得秦郅玄越来越厚颜无耻了。
“你不穿睡衣——”
“你做梦!”
不穿睡衣,那他还要不要脸了?
这跟把肉喂进秦郅玄嘴里有什么区别?
秦郅玄找了件衬衣给时茭,补完自己刚才没说完的话:“穿这个。”
今天时茭穿他外套的时候,他就想时茭穿他的衬衣了。
男友衬衣,涩涩拉满。
时茭鸭子坐在床上,估量了下衬衣的长短,应该能盖住屁股。
“那你,给我转钱。”
经过今天晚上的事儿,他已经完全理解到了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的深沉含义。
一旦他有了钱,那他办事情,就能事半功倍了。
早知道该着陈锦桉多要一点了。
“多少?”
“一万!”
时茭觉得自己有点狮子大开口,都没底气。
可秦郅玄很阔绰,直接就给他转了。
他又觉得自己亏了。
怎么能把自己看得这么便宜呢?
早知道叫价十万百万了。
金钱到账的声音太好听了,他爱死,捧着手机傻笑了一会儿,然后高高兴兴的去换衬衣了。
秦郅玄的衬衣对时茭而言,确实肥大,时茭衣袖折了好几圈,不扣最上头那颗纽扣,感觉都要露香肩了。
时茭腿特别好看,直且白,膝盖都沁着粉,不仅没有赘肉,也没有肌肉,线条一绝。
时茭又开始怨起秦郅玄来:“你把腿都给我掐红了。”
那一团确实红了,与周围的白皙形成鲜明对比。
秦郅玄又用带着茧的指腹蹭了一下,眼底是掩不住的疼惜,与亢奋。
“谁知道你皮肤这么嫩,隔着布料剐一下就红了,娇气死了。”
“赔钱!”
“好,我赔~”
他有钱,当然愿意陪时茭玩儿这种调情的小游戏。
虽然时茭满脑子里只有钱,没有其他杂念。
洗完澡出来,男生正趴在床上玩儿手机。
腰线,臀线,蝴蝶骨,脊骨,无一不勾得秦郅玄心神荡漾。
香甜小蛋糕。
只是刚走近,时茭腾的跪坐起身,一脸惊慌失措。
“时承言给我打电话了,怎么办?”
要不怎么说做贼心虚呢。
他手忙脚乱,都不知道该不该接。
秦郅玄:“接吧,万一是问你有没有安全到家。”
刚一接通,不是时承言的声音,而是秦隐劈头盖脸的怒斥。
“时茭!”
“你还真是阴险恶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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