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小情侣当成了他们play中的一环。
“他就是来公司学习的,不学习怎么进步?而且都答应时家了。”
刚一说完,时茭双手就掐住了他的脖子,将他的脑袋来回摇晃。
时茭凑在他耳廓边,“tui”了一声,以示鄙夷。
时承言也想时茭在公司多历练:“行了,别说了,都说了不是时茭。”
这莫名的信任,都让时茭不好意思撒谎了。
电话挂断后,时茭又记恨上了秦郅玄。
“哼,乘人之危。”
他趴在床上,身下压着他的乌龟玩偶,因为动作太随意,衬衣边角都往上,只堪堪勒住浑圆部分。
秦郅玄:“把他开了都不可能把你开了。”
时茭又是一阵哼哼。
“怎么就知道是我做的呀?”
“那我要是抵死不认,是不是他也抓不住我的把柄?”
“当然。”
秦郅玄盯着两条白腿,周身血脉偾张,眼底都快染上猩红了。
时茭这副样子,简直将going和蛊人的效用发挥到了极致。
却浪而不自在。
秦郅玄顿觉喉口干涩,火气都往下三路汇:“不想他了,我们睡觉吧。”
时茭白天不消停,夜里睡着了也是不安分的主。
每晚都会用腿叉秦郅玄,感觉都要骑秦郅玄身上去睡了。
一晚上几百套动作,对秦郅玄而言,不是打扰,而是诱惑。
今晚的他,尤为煎熬。
血气方刚的男人,真的很容易上火,而且是在猎物没有防备的情况下。
想把时茭那条腿儿咬一口,看他还敢不敢到处乱蹬乱放。
秦郅玄到底没忍心打搅时茭憨恬的美梦,小心翼翼将时茭的腿从他身上放下。
他枕着手侧躺着,唇贴近在时茭额头,端详起时茭来。
精致的五官深受女娲偏爱,镌刻得立体又分明。
头发感觉有点长了,几绺都遮眉毛到山根顶部了。
时茭身上有山茶沐浴露的味道,没有馥郁到浓烈,淡淡的,撩拨得勾人心弦,沁人心脾。
秦郅玄浅吻了时茭好多下,起身后去了浴室。
自从和时茭睡在一起后,他每晚跑浴室的频率都增加了,而且明显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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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日时茭睡到自然醒,吃的第一顿饭就是午饭。
下午两点,时茭穿了件短卫衣配直筒牛仔裤,挎了个小包,就跟着秦郅玄出了门。
秦郅玄带他去逛了商场,时茭一点不心软,买了好多他喜欢的东西。
虽然可能他没多久能用了,但既然喜欢,还是要买的。
不仅他自己买,秦郅玄也会一通乱点,说得最多的就是“都包起来”。
斜阳光辉初现时,两人刚吃完晚饭。
之后,秦郅玄又把他带去了游乐场。
因为是傍晚,快入夜了,这会儿的游乐场都进入疲惫期了,场馆内人并不多,所以时茭想玩儿的设施都不需要排队。
他最喜欢激流勇进,他玩儿了七次。
每次都用秦郅玄的身体来挡水。
所以七次下来,时茭滴水未沾,秦郅玄那俊美无俦的面庞上,水珠止不住的往下淌,更显得面部轮廓刀削般锋利了。
工作人员正在清场,时茭注意到有人在询问:“摩天轮不运行吗?”
工作人员:“摩天轮不对外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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