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我是该气你这么轻易就把我卖了,还是把我卖得这么便宜呢?”
“就这么不乐意跟我待在一起,十万就答应了?”
“我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值钱是吗?”
时茭手挫膝盖,怯怯反驳:“没有。”
狂风暴雨,就要来冲刷他了。
秦郅玄解了脖颈和手腕上的纽扣,动作性感又狂野,自带张力,然后将时茭提溜到了座椅上。
“到那边去,之前欠的那些打,到一次性清算的时候了。”
时茭眉眼耷拉,已经开始泛滥湿润了:“我不想挨打。”
可秦郅玄眼神冷厉得削铁如泥,桀骜眉宇戾气陡生。
“我的话不想重复第二次,不然量刑加倍。”
时茭挨了揍,整个人都蔫嗒嗒的,抽抽搭搭的,眼泪汇了满眼眶。
刚准备翻身别扭坐下,又被秦郅玄翻回来掐了一把:“谁允许你坐下的?”
对待时茭跟摊煎饼一样。
他好凶,是一种时茭从未见识过的凶,戾气太足,都叫时茭不住哆嗦。
秦郅玄这次存心想要给时茭点苦头吃,所以见时茭泪眼于睫,也无动于衷。
反倒是满腹怒气,不知道何处宣泄。
“不许卖弄可怜,我不吃这一套。”他现在可生气了。
秦郅玄:“怕我还是怕进监狱?”
时茭眼睛半眨不眨的,一眨就往外滑眼泪,一张脸如丧考妣,直勾勾的望着身后的秦郅玄。
时茭乖乖回答:“我不想进监狱。”
比起外头被秦郅玄压迫的日子,他更怕监狱那种恶念与肮脏扎堆儿地方。
秦郅玄俯身,与时茭接了个吻。
小猫一样圆溜溜的眼珠子真的很漂亮,纯洁得不像话,有一种总能滋生人邪念的无瑕。
“装得这么乖,背地里又总使坏,真该让你多吃点苦头。”
时茭摇头,啜泣的吸了吸鼻子。
“不想吃苦头,那想吃什么?还想整天吃香的喝辣的?”
“把你养这么好都还不乖,被坏男人骗,我要是不把你看紧点,是不是就被其他人骗走了?”
时茭还是摇头,还用粉白细嫩的手指去扯秦郅玄的衣角。
撒娇卖乖的招数笨拙又可爱。
“知道该怎么做吗?”
时茭眼底懵懂居多,水雾氤氲,破碎得我见犹怜,却还是像逼迫一样,格外乖顺的点头。
时茭的事儿,主要爆发在公司其他部门,并没有在秘书部掀起太大的风浪。
身处权利中心,见过太多尔虞我诈的人都清楚,时茭和陈锦桉,到底谁才是真正耍心机搞猫腻的人。
自然不是整天龇着个大牙乐呵呵,没事儿总闷头睡大觉的时茭。
公司群里的热度一直没消下去,陈锦桉看着那些人对时茭的谩骂,心中无比畅快。
可他坐不住,光是让时茭骂名缠身还不够,他想要的是秦郅玄厌恶时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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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老公~”
“叩叩——”
“秦总,有份文件急需你签字。再有就是,百业集团的副总来了,想跟你聊聊新淳项目的细节,已经在会议室等着了。”
陈锦桉的声音真的让时茭生理不适,只要一想到陈锦桉那张虚伪的脸,他就深恶痛绝。
讨厌一些坏人,但更讨厌那种背地里阴险的小人。
陈锦桉就是。
秦郅玄正潜心着自己的事儿,没功夫搭理人。
“宝宝,你现在没有示弱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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