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
有人给钱不要,傻瓜吗?
时承言察觉盲点,眼睑虚眯:“他既然给了你钱,想要保住秘密,为什么现在又要抖出来?”
眼底的暗芒让时茭眼神飘忽,不敢与之对视。
时茭索性装傻:“不知道,我不知道。”
然后一头栽倒在靠枕里。
反正他也笨,让时远洲他们自个儿去深究算了。
而且,他还有秦郅玄给他收拾烂摊子呢。
秦郅玄总不会让他去坐牢的。
时承言瞅了两眼扶不上钱的时茭,也没过分苛责。
“陈锦桉不是个善茬儿,看样子是想要借时茭,在秦总那儿博点好,表明心意,顺势再卖个惨。”
“好在秦总也没徇私,说会让公司法务部帮时茭,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时茭附和:“真的真的。”
时远洲自进门起,浓黑剑眉就浅皱着,可见棘手。
时茭收了陈锦桉的钱,在名声上,确实不利于时茭。
蓦地,时远洲有了决断。
“既然你不想去那儿上班,那就不去了。”
这对时茭而言,简直就是天大的好消息。
“真——”
他猛地准备打挺起身,挺到一半,就被腰上的酸痛疼得龇牙咧嘴。
要碎了。
再一次吐槽秦郅玄的禽兽程度。
时茭也认命躺着,斜瞟向时远洲:“真的吗?真的可以不去了吗?”
太好了,终于不用再过早出晚归,堪比残废的日子了。
没高兴两秒,时承言手机就来了一条消息。
也让时承言打定了主意。
“还是得去。”
上一秒的时茭:嘻嘻。
这一秒的时茭:不嘻嘻。
时承言态度更是不容拒绝:“不去就认定了自己有错,倒像是做贼心虚,这下正中陈锦桉的下怀了。”
“所以不仅要去,还要不卑不亢的去。”
“什么?!”时茭震惊得双目圆睁。
随即,指了指自己,自我怀疑。
“不卑不亢?你是在说我吗?可我是个……是个废物呀。”
他对上陈锦桉,就跟一只蚂蚁一样,陈锦桉随随便便耍点招数就能把他碾死。
时承言吐了口气,看向时茭的眼神,确实有几分难以捉摸的藐视。
“你对自己还有点自知之明。”
时承言:“这也是秦总的意思,秦总想要你继续待在公司,至少不是现在夹着尾巴走。”
时茭:“……”
秦郅玄!
兄弟俩对时茭叮嘱居多,时茭表面耳提面命,背地里都没怎么听进耳朵。
临走前,时远洲又给时茭打了五万块:“不许乱花,不许拿别人的。”
又收获巨款的时茭嘴都要笑咧了。
人一走,时茭还是那个躺在沙发上软绵绵的姿势,仰头看见了楼上双手撑在围栏上的秦郅玄。
一想到秦郅玄要他继续待在公司,他就气。
但也没多少气。
因为,他马上就要躲起来了。
“月底了,我的工资还没发呢!给我发!”
又是一笔巨款到账,时茭看着自己的余额,眼底满是喜滋滋,酒窝也甜得醉人。
有钱啦~
跑路。
再找人干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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