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茭给陈锦桉赐名“破防哥”。
因为陈锦桉拿起了水杯,准备砸他。
他惊恐一躲,忙抱住自己的脑袋。
陈锦桉并没有扔出手,满目隐忍得都快暴起红血丝了,怒气腾冲,恨不得将时茭剥皮去骨。
对上陈锦桉汹汹气势,时茭还是有点怵的。
但不能弱。
不仅不能弱,气势还要到位。
“你砸呀,砸我一个试试。”
学着秦郅玄的冷嗤,转身后努力佯装镇定自若,却忍不住咽唾沫。
只等他走后,办公室内才爆发出玻璃碴子四分五裂的声音。
还是吓得时茭缩了下脑袋的。
其他人的目光整齐划一,投注在了时茭身上。
时茭倒觉得自己大获全胜,傲娇得乘兴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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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郅玄开了一整天的会,整个人身上都透着一股子疲乏。
一进休息室,就见自从睡午觉后一直躺在床上的时茭。
时茭在床上躺得随意,懒洋洋的,一只漂亮的布偶猫。
薄如蝉翼的腰肢外露,若隐若现上头的掐痕淤青。
可见下手的男人有多凶残。
而且,肚脐眼上也有一点青,引人遐想不已。
秦郅玄一看到自己漂漂亮亮、鲜鲜软软的大白馒头老婆,所有的疲倦都一扫而空。
更是跟痴汉一样扑倒到时茭身上去。
“乖乖老婆~”
时茭被秦郅玄压得都快喘不过气来了,随即,又被秦郅玄桎梏着双手手腕,来了一个窒息的缠绵吻。
一直到时茭瞳孔失焦,眸溢浓厚水雾,生命活力渐渐丧失,秦郅玄才把人放过。
“真是笨,亲了这么多次,还是不会换气。”
潋滟的乌眸杏眼盛载着凄惨和脆弱,嗔怒而视。
“那你去找个聪明的吧。”
秦郅玄又嘬了一口时茭软嘟嘟又鲜红的唇瓣,眼底笑意都快荡漾出无边春色了。
“就该多练,菜死了,每次都亲不尽兴,感觉会把你亲死。”
时茭翻了翻眼睑,又在心里暗暗咕哝。
嘴都要掉一层皮了,还要怎么尽心啊?
是要把自己一整个吃掉吗?
“我都听齐甄说了,茭茭今天在办公室,差点把陈锦桉气死。”
时茭当即就骄傲了起来:“我厉害吧?”
明明软得跟团子一样,且总爱时不时想要别人夸奖厉害。
眉眼灵动生姿,那股可爱劲儿简直刻入了时茭骨子里。
“厉害死了,我以后要是受欺负了,茭茭可得替我做主。”
谁不喜欢虚荣,时茭就格外喜欢。
这会儿更是装上了。
“那你求我,我就考虑一下。”
“求你。”
与其说是秦郅玄求时茭,倒不如说是把时茭哄得服服帖帖的。
“你找了新的特助,陈锦桉是要离职了吗?”
秦郅玄眼底一闪而过狡黠的暗芒:“还有一段时间,之后会解雇他的。”
还得把人利用到他预料的那样。
“所以你要有什么怨气,也不用忍,反正他都是要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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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回家时,夜幕昏暗,残留几缕斜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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