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才一个劲儿的在檀烬身上找故人的影子。
都鬼迷心窍了!
“还玩儿游戏吗?”
时茭回想昨晚的游戏,脸上发烫,骨子里却发凉,栗栗惊惧。
他下意识缠上檀烬到脖颈:“不玩儿。”
比起直截了当,那种以游戏为名的调情,更让时茭……羞耻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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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烬的日子过得一点也不苦,苦的是被迫夜夜笙歌的时茭。
檀烬难得在家休息一天,但还是得在书房处理一些事务,时茭似乎我行我素惯了,逮着檀烬就东问西问的。
“沈奕泽他们没找你问过禾悦吗?”
檀烬平淡:“没有。”
除了问时茭,就是骂他。
“他们现在可没功夫。”
公司都一摊烂泥分身乏术了,哪儿还有功夫来找他的事儿。
可时茭一听到三个大男人一点动静儿都没有,丧气耷拉的,脸上的笑都敛尽了,只有颓废。
得换套路了。
“我得回去了!”
说完,就要从檀烬身上下去。
檀烬:“……”
男人哪里干呢,直接又将人掐着腰带了回来,放在他腿上。
檀烬气不打一处来,就差两眼一抹黑过去了。
可他也知道,时茭就是个事业脑,没有恋爱脑,加上有点钝感,简直是让人又爱又恨。
恨得拍了时茭一掌,时茭就老实了。
“宝宝,你个渣男负心汉!”控诉得牙关咬紧,真跟被抛弃了一样。
“需要我的时候‘老公老公’的叫,现在觉得我没用了,穿上裤子,就不认人了是吧?”
时茭趴在紫褐色檀木桌上,鼻息间有微弱的清香,很好闻。
他侧过脸贴在上头,怏怏道:“哎呀,没有不认人,但我要干事情,你只会妨碍我。”
“你要想我了就来我家找我不就行了?”
“再过不久我外婆也要过生日了。”
檀烬:“……”
什么叫他只会妨碍了时茭?
说的什么话?
薄情寡义的臭宝!
没办法,老婆不懂,只能慢慢教:“不许这样说!”
檀烬眸光凝肃,口吻稍厉,带着教诲:“感情是两个人的事,在一起的两个人是一体的,没有谁妨碍了谁这一说,你要觉得我哪里做得不对,你就得跟我说。”
“你总嫌弃我,伤感情。”
时茭觉得有点道理。
他突然想到了秦郅玄。
好像自己总给他惹烂摊子,秦郅玄嘴上骂他笨蛋,但每次也给自己收拾烂摊子,过后也没影响感情。
猝然间,时茭还挺感触的。
一场虚浮泡影,他也念这么久不忘。
“行吧,我不嫌弃、不是,我不觉得你妨碍我了。”
“但我要去做事情,你得让我去!”
檀烬也不知道时茭是不是真理解了,但时茭乖,他也乖。
“好,让你去。”
“明天再回去。”
刚一说完,时茭就感觉一股力道掐到他腰身处。
他上半身被放到了桌上。
这办公桌迎合了檀烬的身高,高度不矮,时茭踮着脚尖儿,都挨不到地上。
想动一动腰以下的部位,又感受到了一股力。
“你怎么精力总这么旺盛?”
“这就是成年男人吗?”
时茭不解,哼哼唧唧抱怨。
檀烬也不给自己留面子:“这是禁不住你诱惑的男人!”
时茭:“……”
自己哪里诱惑了?
他就趴着脑袋,什么也没干好嘛?
“恶人先告状这句话,用在你身上,简直是为你量身定做的。”
“还有力气说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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