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长宁煞白着一张小脸,死死咬住唇。
黑暗中,她看不清面前男人的面容,感官便显得越发敏锐,她能感受到男人强悍的体魄,锢住她的那只手臂覆着一层恰到好处的肌肉。
男人喘息声逐渐粗重了起来,呼出的热气喷洒在萧长宁脖颈间。
萧长宁咬破了唇,尝到了血腥味。
最后似是不甘就这样单方面被男人欺辱,比起自己疼,她也要让对方疼一疼才好。
萧长宁松开唇,随即猛地一下,咬在了男人肩头,她咬的极重,血顺着牙齿汹涌的流了出来。
男人动作也变得越发粗鲁。
他一只手恶狠狠的拽住萧长宁的秀发,道:“好个牙尖嘴利的长公主。”
她身上衣衫不整,近乎全裸,而他却仍旧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只粗重凌乱的呼吸泄露了他并不如表面那般平静。
“春宵一刻值千金,殿下,我做的好吗?殿下可有享受到?”
疼死了,享受个屁!
萧长宁情不自禁的扬起雪白的脖颈,喘息声从她口中溢了出来,她道:“只要、只要今日本宫不死,无论你是谁,都给本宫洗干净脖子等着!”
男人垂首,吻上她那朱红的唇。
他吻的堪称粗鲁,又是舔咬又是吮吸。
萧长宁那破了的唇上,便冒出了血珠,一阵阵刺痛传来。
男人低声道:“好,殿下可莫要让我等太久。”
萧长宁发出一声闷哼。
*
一番云雨过后,萧长宁睁开眼,发现她正坐在她那辆马车里。
她先前所经历的一切,都仿佛一场荒唐的梦。
可她身上传来的阵阵酸痛提醒着她,之前那些都是真的!
在她昏迷过去前,那人粗鲁而又索取无度,萧长宁不记得被他要了多少次,只记得她都已经疼的麻木了,若非她体力不支晕了过去,那人估摸着还要继续!
“嘶——”
萧长宁疼的倒吸了一口气,她换了个姿势,又往屁股下面多加了两个软垫,这才感觉身子好些。
“殿下,殿下!奴婢们总算找到您了!”
她那位贴身婢女东桂哭哭啼啼的跑了过来。
殿下不见了,东桂又不敢声张,私底下便通知了府里的管家,带着人找了一天一夜,总算在这深山老林里找到了萧长宁。
“殿下、殿下,奴婢买完姜饼出来,就找不着您人了,奴婢、奴婢罪该万死!”
话落,东桂连同其他奴才们,都满脸惶恐的跪在了地上。
出了这种事,可是要掉脑袋的!如果被宫里那位知道,掉脑袋都是轻的!
萧长宁便问:“这里是哪?已经过去多久了?”
东桂颤抖着开口:“回殿下,这里是城外的乌山,荒芜的很,若非如此,奴婢早就找到您了!距离您失踪,已经过去了、过去了一天一夜……”
那男人既然敢将她丢在这里,便是料定了查不到他。
萧长宁阴着一张脸,道:“这件事莫要声张,本宫姑且留你们一命,待回府了,自个去刑室领一颗哑药。”
下人们顿时脸色煞白。
“对了,那些侍卫们呢?还有之前驾马车的马夫,都是一群废物么!”
“回殿下,都死了,尸体就在马车外。”
听此,萧长宁攥紧了拳,“咚”的一声!用力砸了一下车厢!
可恶贼人!
今日之事不能被长昀知晓,长昀小时候被人灌过影响神志的毒药,因此经常头痛发疯,若是知道她遭此大难,定然会引发疯疾,朝中形势好不容易稳定下来。
此事她只能私底下自己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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