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恨死自己了。
……
萧行很不懂。
不懂主子都把自己折腾成了这样了,还要半夜来见殿下一面。
“主子,您的伤……”
“不要紧,白日里不过是为了做给她看。”
萧行叹了口气,觉得主子这心魔有点难除。
*
半月后,萧长宁受邀去参加国公夫人的寿辰。
马车里,萧长宁正在听着东桂的报告。
“殿下,这几日赵郎君一直都在家中温书,江蓝生偶尔带药上门看望他。”
萧长宁问:“他不曾见过其他人?”
“见过,不过……不过都被他赶走了。”
“赵渊被您赶出府的那段时间,外面的小姐夫人们得知后,有的生了收他的心思,亲自上门慰问,不过赵郎君瞧着对她们没什么意思,没叫她们进门过,只说了几句话便将人劝走了。”
萧长宁一只手支着额,道:“他倒是受欢迎。”
“不过赵郎君他今日……”
东桂话未说完,已然到了国公府,连忙止住话头,扶萧长宁下马车。
萧长宁前脚刚走下马车,她身后另一辆马车便也紧随着停在了国公府门口。
一位保养极好的妇人掀开车帘,正笑着扶着车里人往外走,车里人似乎被她这举动惊了下,忙说了句:“夫人不可,男女授受不亲。”
这声音叫萧长宁脸色一黑,转过头朝那处看去,便看到了赵渊那张依旧清俊的脸。
一段时日未见,赵渊身子养好了许多,起码脸上有点血色了。
好啊,才离开她公主府没多久,便又勾搭上了其他有权有势的年轻妇人。
只听那妇人笑着说了一句:“赵郎不必与妾身这般客气,赵郎受了伤,妾身多照顾着点也是应该的。”
赵渊却婉拒道:“夫人,学生已经到国公府了,就不劳烦夫人了。”
那妇人笑的跟朵花似的,往赵渊身边凑,她道:“赵郎何必如此生分,怎么说我们也有过几面之缘了,赵郎肖似妾身的一位故人,每回见到赵郎,都叫妾身触景生情。”
“夫人,斯人已逝,夫人还是向前看。”
这话顿时惹的妇人哈哈大笑,妇人一只手轻轻搭在赵渊的手臂上,道:“赵郎,你瞧你前段时日,在长公主府上时,日日都伤痕累累,憔悴不堪,妾身瞧了着实心疼的紧,这殿下也真是,不是个会疼人的,妾身就不一样了,妾身比殿下可要温柔多了。”
说完,她故意冲着赵渊耳畔吹了口气,如愿看到这俊美书生红了脸。
“赵郎若想在皇城立足,须得有靠山,妾身不介意做赵郎的靠山,赵郎放心,妾身可没有长公主那般粗暴,弄得你浑身是伤……”
这妇人话刚说完,便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道带着嘲讽的冷笑。
“韩夫人,没想到你竟喜欢本宫玩剩下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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