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还想我纳你做驸马啊?”
赵渊顿时连脖子都跟着红了。
“也、也可以。”他小声道。
都说男人床上说的话都靠不住,女人床上说的,也未必靠得住,反正她萧长宁的话是靠不住的。
萧长宁伸手弹了下他的脑门,道:“你想得美。”
这场情事由萧长宁主导,萧长宁没有感到一丝一丝的不适。
这与那狗贼人做的感觉太不一样了。
原来床笫之事真的可以很舒服。
*
事后,萧长宁披着外衣,坐在榻上,她声音微哑,对赵渊道:“去给本宫打点水来,本宫要沐浴。”
“是。”
赵渊打开门,对东桂道:“东桂姑娘,麻烦打些水来,殿下要沐浴。”
看到赵渊脖颈上鲜红的印记,以及屋内那还未散去的情潮气息,东桂立马明白了什么,面色复杂道:“没想到赵郎君本事这样大。”
赵渊在面对旁人时,真的和面对萧长宁时很不一样,起码东桂就明显感觉到了他的冷漠。
东桂离开后,赵渊关上门,回了屋。
萧长宁拿脚踹了踹他,笑着开口:“本宫让你去打,谁让你叫东桂去了。”
赵渊摸了摸脖子上的痕迹,微微赫然道:“学生、学生不太方便。”
萧长宁眯着眸,盯着他身上的痕迹看,都是她留下的,她终于有些理解,为何那贼人总喜欢在她身上留下乱七八糟的痕迹了,因为真的很赏心悦目,也很有成就感。
看着看着,萧长宁便又来了感觉。
赵渊是块可人的小点心,叫她尝到了甜头,还想再尝一尝。
萧长宁将白皙的足踩在他身上,用力按了按,道:“赵郎,一会和本宫洗鸳鸯浴吧。”
萧长宁从不遮掩自己身上的放荡。
赵渊摸了摸她的脚,语气无奈的提醒道:“殿下,这儿是国公府。”
萧长宁满脸无所谓道:“那又如何?”
“若是被国公夫人知道,我与殿下在此白日宣、宣……”他红着脸,一副说不出口的样。
脸皮还是太薄。
萧长宁拽着他的领口,将人拉近了些,问:“宣什么?”
赵渊压低声音道:“殿下何必明知故问。”
“我就明知故问了。”萧长宁一脸坦然。
赵渊慢吞吞的挤出了两个字:“宣淫。”
“哼,本宫不但要白日宣淫,还要宣好多次。”
东桂打了水过来,随后又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萧长宁道:“抱我进去,在水里想必也别有一番滋味。”
赵渊这清清白白的小状元,终是被她弄脏了,萧长宁爱极了这样做,让好好一个干净纯粹的人,因她而染上污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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