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状,萧长宁拿帕子沾了雨水,覆在他头上,就在她起身,欲去摘点退烧的草药之际,这一路走来她仔细观察过,山上草药不少。
赵渊猛地攥住了她的手腕。
下一刻,萧长宁就被拽入一个滚烫的怀抱中。
赵渊睁开眼,眸中带着湿漉漉的雾气,他对萧长宁道:“殿下,学生学生好冷。”
他紧紧抱着她,让她感受他身体那灼人的热度。
萧长宁却道:“你方才还喊热。”
“又冷又热,殿下别走,为我取取暖,可好?”
谁说赵渊不会撒娇?他此刻发着高热,用他那清冷微哑的嗓音说着黏糊糊的话语,真是要人命了。
萧长宁皱了皱眉。
赵渊却将滚烫的唇印在她胸口处,他抬起头,迫切道:“殿下,殿下衣服潮了,穿着会受寒,脱了吧。”
萧长宁笑了,她说:“本宫的状元郎从前那般清纯可人,如今怎的成了个坏胚?”
她捏住他的脸,问:“本宫衣服真潮了吗?想要什么,自己来拿,等你病好了,本宫定让你加倍还回来。”
赵渊用脸蹭了蹭她,道:“潮了,学生为你脱了吧。”
在山洞这种地方,幕天席地,还是头一次,倒也别有野趣。
萧长宁衣衫落地。
赵渊一个病人,萧长宁本还以为要自己来,没成想,即便病了的赵渊,力气也大到惊人,萧长宁脑中一闪而逝的不对劲,以前病重的赵渊明明一副一碰就碎的柔弱样。
可还没等她细究。
便被他拖入了欲潮之中。
外面小雨淅淅沥沥的下着,山洞里也潮湿的要命。
赵渊将他按在自己怀里,劲儿大的萧长宁挣不开,他覆在萧长宁耳边,热烫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道:“这儿没有避子汤,若是殿下怀上了学生的孩子……殿下想不想要?”
萧长宁却拽住他的头发,笑着开口:“你还真自信,大夫说我体质不易有孕。”
话落,她拍了拍他的小腹,道:“若想让本宫怀上你的种,小郎君可就要多努力努力了,哪日若当真有了,生下来又何妨,本宫又不是养不起。”
只这一句话,便叫赵渊双目发红,他道:“这可是殿下自己说的,殿下记好了,以后可莫要出尔反尔。”
萧长宁轻声喘息着,对着他的薄唇,吻了下去,小舌热切的在他口中作乱着,离开之时牵出一道不明显银线,萧长宁指尖蹭了蹭他唇角,道:“你得有那本事才行。”
以前伪装成贼人的长麟,也总是说什么要让她怀上他的野种,那时候萧长宁既恐惧又反感,如今态度也不敢,他只把长麟当做弟弟,与他发生不伦的关系已然叫她难安,若真怀里孽种,她会毫不犹豫的除掉。
可倘若是赵渊的话,哄哄他又何妨?她是难孕体质,又不可能真就如此轻易的怀上。
“赵郎,你行不行?”她语气里带着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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