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人的奴仆。
“为什么？一切都是为了追求那虚无缥缈的更高境界。”
“中州之所以被称为中州，除了它处于大陆的最中心地带以外，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便是它是离天道最近的地方。”
文月感慨一声，接着轻声开口，为众人解释道。
“这些我之前听父亲和爷爷提起过，这也是为何中州相比较其他几个大州更强大的原因之一。”
“那你们可知为何中州会被天道所眷顾么？”
文月看着众人，开口问道。
“为何？”
众人疑惑不解。
“因为一切都源于三年前的那场剧变，当年……”
文月静静地向众人阐述着过往的种种秘辛，待说完之后，众人眼底的震惊久久不曾消散。
“这么说的话，天人族实际上是当年第一批投靠伪天道的人族？”
皇甫沁眼底闪过一抹精芒，开口问道。
“嗯，沐凡的出现，让天道预感到了危机，而这也是为何降下那道法旨的原因，为的就是阻止魔宗的复苏。”
文月点点头，眼底浮现出一抹凝重，随即接着说道，“所以日后天人族定然会对沐凡出手，而你们，或许也会成为沐凡的软肋。”
“我之所以要带你们回中州，一方面是想要尽可能的保护你们，另一方面，则是给你们一个机会，一个未来能与沐凡并肩作战的机会。”
文月眼神卓然的看着眼前的几人，无论是皇甫沁，亦或者是陆雪晴，他们的修炼天赋都很不错，唯一欠缺的只是能够接触到的修炼资源罢了。
所以文月愿意为她们提供足够的修炼资源，就是想看看她们凭借自己的力量究竟能够走多远。
“您不是说天人族无法走出圣地么？”
皇甫沁面带困惑的看着文月开口问道，她依稀还记得师娘说过天人族无法随意走出圣地。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如果沐凡的威胁足够大，想来天道也会彻底放开对天人族的束缚，届时天人族倾巢而出，恐怕……”
文月不敢想象，被放开束缚的天人族会有多么可怕，要知道现如今的天人族就已经强到令中州其余势力心惊胆战了！
“我明白了！我会努力的！”
一旁的陆雪晴闻言郑重点头，看了眼被师娘抱在怀里的小念儿，眼底逐渐浮现出一抹不可多见的斗志。
“嗯，明白就好，好了，先不说这些了，一切等到了中州再做决定。”
文月结束了这个略显沉重的话题，随即看向了文璇，“到了中州之后，你先带着慕瑶回一趟沈家祖地，沈寒烟，我希望你能将你所看到的一切如实告知给沈家的那几位族老，未来如何做，想来他们也该有个决断了。”
“我明白。”
闻言沈寒烟神情颇为沉重的点了点头。
“师娘，可以跟我说一说沐凡现如今如何了么？”
短暂的沉默过后，陆雪晴眼神之中带着一抹期盼，抬头望向文月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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