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要走路去云城了。”
她从车内的杂物堆里翻找出一盒日军的牛肉罐头,那是她在清理战场时发现的。罐头的铁皮上已经有些锈迹,但封口依旧严密,仿佛在诉说着它的主人曾有多么的严谨。唐潇潇用随身携带的飞镖打开罐头,一股混合着海水和金属味道的气息扑鼻而来。
“但这味道,啧啧。鬼子前些年还是牛肉罐头,现在闻了都想吐”她摇了摇头,抽出一根从战场上捡来的木棍,挑起一块肉放进嘴里。嚼了几口,她的眉头紧锁起来,脸上露出一丝嫌弃,“呸呸呸,鬼子不行了啊,这罐头越来越难吃了。”
战争初期,日军无论武器装备,还是军需物资的品质和品种都是非常优良的。
这时期日军军粮不仅种类丰富,干粮、饼干、罐头、烟酒茶、糖果零食应有尽有,而且口味都非常符合日本传统美食的特色,各类鱼肉罐头、和牛肉猪肉罐头更是令人垂涎欲滴,日军的牛肉罐头堪称一绝,特意花大量外汇进口美国牛肉,采用日本传统力士锅的烹饪口感制作,所以的的确确堪称美味珍馐。
开始还是肉类为主,后来配料杂事掺入越来越多,再后来干脆肉类换成牛血猪血,成了日国人穷人家打牙祭才有的煮血拌饭!那种怪怪的口味,让人吃了大倒胃口。
她将木棍扔出窗外,看着它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然后消失在远方的尘土中。唐潇潇的目光也随之飘向远方,那里是她即将前往的目标——一座被日军占领的云州。
也不知道云州的同志在火车站没接到她会怎么呀?
在云州繁华的市井之中,有一处名为云开酒楼的所在,它以其独特的韵味和精致的菜肴吸引着过往的行人。此时的云开酒楼,正笼罩在一片淡淡的忧虑之中。酒楼的主人,胡云开,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他的眼神里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举止间透出一种温文尔雅的气质,此刻却显得有些焦虑不安,不断地在酒楼的大堂与后厨之间来回踱步。
胡云开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酒楼的木质栏杆,那是他亲手挑选的上好木材,每一寸都承载着他对酒楼的热爱与期待。他的眉头紧锁,心里挂念着远方的亲人。他的妻子,一位身着华丽旗袍的中年妇女,坐在柜台后面,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关切,旗袍上的绣花在灯光下熠熠生辉,与她沉稳的气质相得益彰。
“老家来电说,我们的侄女今天上午就该到云州了。”胡云开的声音略带颤抖,透露出他内心深处的担忧,“可我在火车站等了一整天,也没见她的身影,不会是出了什么意外吧?”
老板娘闻言,连忙放下手中的账本,目光坚定地望着胡云开,试图用她的镇定安抚他的焦虑。“你先别急,事情总有解决的办法。明天你再去火车站打听一下。”
胡云开微微点头,虽然心里仍然七上八下,但妻子的建议让他稍微宽心了一些。“希望她只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毕竟,旅途中的变数总是难以预料。”他自言自语,眼神中闪过一丝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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