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入那扇狭小的侧门,眼前展现出的是一条漫长且昏暗的隧道,两侧排列着一连串的囚室,宛如迷宫般无尽。这些囚室的入口,更像是犬舍,由铁皮包裹的木门低矮而狭窄,仅三尺高、二尺宽,迫使犯人们不得不屈尊匍匐,像动物一样进出。
每个囚室内,密密麻麻挤满了二三十人,他们的身份各异,既有坚定的抗日志士,也有无辜被误认为抗日者的平民,从老到少,涵盖了社会的各个角落。年逾六旬的长者与十几岁的少年,都被困在这窒息的空间里,忍受着难以言表的苦难。囚室的封闭环境几乎让人无法呼吸,为了防止窒息死亡,日寇会在每日固定的时间开启那扇仅供送饭的小口,那微弱的空气流动成了生命的维系。
牢房内没有床铺,只有潮湿发霉的蒲包充当临时的卧榻。臭虫和虱子肆虐,它们在囚犯们的皮肤上留下痛苦的痕迹,许多人并非死于日国人的酷刑,而是被这些微小的害虫折磨至死。每天,日国看守会提供两次所谓的“饭”,实际上不过是接近猪食的浑汤。他们将半熟或烧焦的饭粒倒入大木桶,再倾入冰冷的水,搅拌均匀后,通过囚室的小门勉强送入。偶尔,如果日国人的心情好,他们会把吃剩的蛋壳、肉骨、鱼刺扔进桶里。这样的食物,每人只能勉强分得四五口,填饱肚子,简直是奢望。
唐潇潇的步伐沉稳而坚定,每一步都踏在心头上,思绪如潮水般涌动。这些英勇的抗日志士,曾以生命扞卫祖国的尊严,他们每一个都是华国的骄傲。然而,眼前的事实令她心如刀绞,他们竟被侵略者无情地贬低,这是对英雄的亵渎,对民族的侮辱。她紧握拳头,心中对那些残忍的小鬼子充满了无尽的愤恨和诅咒。
她对那位专家一无所知,连他的容貌也从未见过,这让她感到无从下手。寻找一个陌生的专家,无疑像是在大海捞针。牢房她逛了一遍,毫无收获。
唐潇潇站在阴暗的牢房门口,心中像是一面镜子,将每一个细节都映照得清晰无比。她的目光犹如寒冰,冷静而坚定,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她的掌握之中。她深吸一口冷冽的空气,仿佛吸入的是无尽的决心,然后踏出牢房,迈入了那个曾属于守卫小林君的岗位。她的步伐稳健,仿佛每一步都在丈量着生死的界限。
她熟练地从三八大盖上抽出刺刀,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一丝犹豫。刺刀在月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划破空气,发出金属的低鸣,像是在吟唱一首死亡的挽歌。紧接着,她从口袋中掏出一瓶化尸水,那是她精心准备的秘密武器,足以抹去一切可能留下的线索。
“嗯,从今天起,我就是小林君了。”她低声自语,眼神中闪烁着决绝与坚韧,仿佛这一刻,她已与过去告别,全身心投入了新的角色。
与此同时,胡云开坐在监狱外的车里,焦虑地等待着。他的手在方向盘上不停地摩擦,眼睛紧紧盯着监狱大门,心如悬石。每一秒的流逝都让他的心跳加速,如同被烈火炙烤的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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