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们今晚都喝醉了,什么事都不知道。\"
内心的不屑已经翻涌到了极点,无非就是一个特高科的潜伏者,她会装作一无所知,她还等到他帮助找出那位归国的专家。她这个机智的小仙女懂得如何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相田太郎满意的点头,心中暗自庆幸这次的失误没有造成更大的损失。
随着曙光的降临,监狱的铁门在沉睡中缓缓开启,新的一天开始了。监狱看守们正在有序地进行交接班,他们的脚步声在空荡荡的走廊上回荡,如同一首庄重的交响乐。然而,这宁静的旋律被一声突如其来的尖叫声打破,犹如一把利剑刺破了清晨的平静。所有人的神经瞬间紧绷,手中的枪握得更紧,他们毫不犹豫地朝声音来源疾奔而去,目标直指监狱长猪口诏一的办公室。
猪口诏一的办公室位于监狱的中心位置,平时总是门窗紧闭,充满了权威与神秘。此刻,办公室的门半敞着,微弱的光线从中溢出,与外面的晨光形成鲜明对比。尖叫声是从里面传出来的,一个娇小的身影颤抖着站在门口,她就是昨晚被监狱长召见的春香楼名妓小桃姑娘。她的脸色苍白如纸,眼中充满了恐惧,嘴里还断断续续地喘息着。
藤井树一,监狱的警备班队长,当他赶到现场,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幕,难以置信地问道:“怎么回事?”他的声音在紧张的空气中显得格外响亮。
“报告藤井队长,我们赶到的时候,监狱长已经没有生命迹象了。”一名警备班的年轻士兵,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显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轻。
相田太郎皱紧眉头,转向旁边同样惊恐的狱医问道:“吉森医生,你怎么说?”
“监狱长似乎是洗脸时,水意外进入呼吸道导致窒息而亡。”狱医面无表情地回答,但眼神中却透露出疑惑和不安。
“八嘎!”相田太郎愤怒地咆哮,“还不快去上报”他深知这样的死亡方式太过离奇,必须尽快向上级汇报。
此时,监狱的角落里,唐潇潇和野比大雄这对老朋友正聚在一起,低声讨论着这个诡异的事件。“最近真是邪门了,先是吃鱼被卡死,然后走路摔死,现在又出现洗脸溺水而亡,你说这会不会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野比大雄压低声音,脸上写满了困惑。
闻言,宫崎葵太,一个经常和他们打牌的警备班队员,也凑了过来,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不安。“你们说的没错,从昨天中午到现在,已经死了三个了,而且都是离奇的死亡。会不会是那些被关押的女囚犯在报复,她们的怨气太重了?”宫崎葵太的话让周围的气氛更加凝重。
野比大雄所在小队的胖鬼子锦户亮介,也忍不住插话:“我同意你们的看法,有鬼!否则怎么解释正副监狱长相继离奇死亡呢?这绝对不是巧合!”他的声音虽然低沉,但每个字都像重锤一样敲击在每个人的心头。
然而,在这个熙熙攘攘的清晨,只有唐潇潇,静静得站在角落,不露声色地听着周围人的议论纷纷。她的脸上,没有任何波动的情绪,只有那双深邃的眼睛,仿佛藏着无尽的故事。在她的内心深处,却如同狂风暴雨般闹腾:“是我,是我干的,都是我干的。这一切,都是我一手策划的。”
时光倒流,回到一个小时以前,夜色尚未完全褪去,唐潇潇如同一只猫般悄无声息地潜入了监狱长的办公室。那是一间装饰华丽却又充满压抑气息的房间,墙上挂着猪口诏一的军功勋章,与此刻的情景形成鲜明对比。而他,正沉浸在春香楼小桃姑娘的温柔乡中,沉睡得毫无防备。
唐潇潇的手指轻轻一动,如同蝴蝶振翅,无声无息地点中了两人身上的穴位,他们瞬间陷入了深深的昏迷。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决绝,没有一丝犹豫,她熟练地将猪口诏一拖至一旁装满水的大盆前。那盆水,清澈见底,映照出她冷峻的脸庞。
“为了那些无辜的生命,你该下地狱赔罪”她在心中对自己说道。于是,她用力将猪口诏一的头按进水中,他的挣扎、他的恐慌,都在这冰冷的水面下无声地消散。直到最后,他的身体不再动弹,水面恢复了平静,只留下一圈圈微弱的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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