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会有。
再说修炼邪功,现在算下来那女人的情人数量都超过一百个了,再算上他没有点出来的,少说也得翻上几翻,就这么多人都没有把这女人堆到筑基,姜何都不敢想那邪功该有多垃圾!
这些理由根本就站不住脚,当然,姜何也不理解鳞玉这女人到底是为了什么而去勾引这么多男弟子。
种蛊?标记?还是说她想凭借这一夜情的关系,来赌这些弟子的未来。
回想前世流传的一些桃色新闻,似乎这种女人也不难理解,无非是想坐享其成,提前下注潜力股,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这女人手上应该还抓着一些把柄吧。
不过,她就真的不怕那些男弟子飞黄腾达后将她给偷偷抹杀吗?
摇了摇头,姜何又一次感受到了这个宗门的水之深,即便是一个外门的女弟子也敢如此布局,心机颇深,不敢想象内门乃至于亲传之间又该是什么样的明争暗斗。
好在,他也不用在乎,明面上的他莽过去就行,暗地里再配合鹿鸣,他在宗门内应该无恙。
到时候他再来一个金蝉脱壳,放一个傀儡在前,他就可以安心到幕后继续钻研功法推演,灵技修行以及残卷研究……
啧,这么算下来自己还有好多事情要做,该加快一下进度了。
而就在姜何思绪翻飞之际,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阎苍髯将手重重地拍在了椅子的扶手上,身边的执法队队员上前一步,沉声喝道:“肃静!”
一瞬间,世界就像是被按下了静音键一般,所有人都不再说话。
良久的沉默过后,阎苍髯缓缓站起身,一言不发,抬脚迈过台阶,他与姜何擦肩而过,来到众人身前。
脚步不停,阎苍髯的身影一闪,瞬间来到了众人的中心,垂眸看着倒在地上,浑身颤抖,不敢发一言的鳞玉,淡淡地问道:“你可有辩驳之言?”
沉默,良久的沉默,此刻的鳞玉已经被骂的狗血淋头,心中的阴影让她口不能言。
见此,阎苍髯也不再给她多余的时间,下了最后的判论:“外门弟子鳞玉,为人淫乱,扰乱门风,判罚废除修为,逐出宗门。”
话毕,他转身便走,其余的弟子也本能地给这位老人让开了一条路。
听到自己要被废除修为,逐出师门,鳞玉的浑身猛地一颤,瞬间回过神来,原本就苍白的面容此刻更是面无血色,她不顾形象地朝阎苍髯爬去,嘴里还念叨着,“不不不,不是这样的,长老弟子知错,弟子知错了,求您不要废除弟子的修为……”
她一把鼻涕一把泪,哪里还有之前的玉女形象,眼看就要抓住阎苍髯的衣摆之时,却被对方一道冷哼,当场震飞出去数十米。
嘭得一声,鳞玉重重地砸在执法堂之外,生死不知,只是从那地上的一大摊血迹来看,恐怕是凶多吉少。
注视着上前去处理鳞玉的两名执法队弟子,姜何眼角一抽,怎么也没想到这老头竟然这么狠,嘴上说着废除修为,但实际上直接给人家弄死了!
口是心非的老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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