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茹暗道,府医不怀好意,他肯定让苏姑娘喝药,如果是毒药就坏了。
阿茹急忙跪地说:“世子爷,奴婢有事禀报,府医他……”
府医一步踏进来,喝道:“阿茹姑娘,你对世子爷说我什么坏话?你们这些小姑娘,一个个娇滴滴的,我好心让你们喝药,你们把我当仇人似的,良药苦口利于病啊。”
阿茹一惊:“我不是……”
“掌事嬷嬷平时怎么教导你们的,背后说人坏话,捕风捉影,造谣生事,该受什么惩罚?”府医气愤质问。
想到乌嬷嬷对丫鬟的惩罚,阿茹从心底里害怕,吓得一句话也不敢说了。
如果冤枉了府医,她会落个诽谤罪,会被乌嬷嬷打烂嘴,打断腿的。她一个小丫鬟,本就不及府医的地位高。
“世子爷,药来了,快给苏姑娘服用吧。癔症初发期不明显,有时看起来和正常人似的,如果不及时医治,到了晚期就很难治了。”府医转移世子爷的注意力。
拓跋霄虽有些诧异,但压根没怀疑府医做手脚。他在府里有二十年了,一直尽职尽责,忠厚老实,是值得信任的。
在府医的催促下,拓跋霄为了苏甜的病情着想,非让她喝药不可。
苏甜气坏了,恶魔世子霸道不讲理,非把她没病整出病来。
她被拓跋霄用被子包住,禁锢在床上,她力量太弱挣脱不了。
府医趁机强行灌了苏甜一汤匙药,她快速扭头,药从脸颊淌下来,只沾到唇边几滴。
府医岂肯放过她,第二匙紧跟而来。
“不……”苏甜又气又急,发出一声嘶哑的抗议。
她能发出声音了!
实在太可气了,“哑巴”都被气得说话了!
“我……没……病,不……喝……”苏甜嗓子充血,每说一个字都像用刀子割一下,很痛。
她的嗓音嘶哑干涩,拓跋霄听了心疼,示意她别说话。
“苏姑娘,此药还有润喉作用,你喝了嗓子就好了。”府医扯谎。
拓跋霄只当苏甜嫌药苦,不愿意喝,温言哄她。
苏甜绝望极了,她好不容易能说话了,也阻止不了被“漠北强盗”灌药。
她幽怨地望着拓跋霄,委屈的眼泪无声地流出来,楚楚可怜。
拓跋霄心软了,放开苏甜,故意凶巴巴道:“不喝算了,爷不伺候了。荆大夫,把药端走。”
府医沮丧,差一点就成功了,就能和王妃交差了。
他狠狠剜了阿茹一眼,警告她别多说话。
府医出了穹庐,恼火地把费劲调成的秘制药倒掉。
他转念想,反正苏甜还得喝治寒邪的药,他照样可以在里面加料,她逃脱不了。
苏甜松了口气,缩进被窝里,方才挣扎累出一身冷汗,耗尽了力气,这会儿她又迷糊犯困了。
拓跋霄瞧她虚弱的样子,明明心疼,嘴上却没好气地说:“等下治寒邪的药你必须喝,快好起来!让你来伺候爷的,不是爷伺候你的。”
阿茹担忧,府医还会给苏姑娘喂药,她还有危险。
这几天自己不停地絮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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