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钱生意自然运作的快,只三天的时间,鲤子卞便将苏乾要的东西准备妥当。
只是那所谓的广告牌并没有起多大作用,不少人看个新鲜也就过去了,鲤子卞好容易说服了周边几家食肆,大家都是坐等和围观状态,毕竟不亏本还能看热闹,乐得打发闲暇时间。
“苏乾,你说的法子能挣钱么?”鲤子卞将算盘擦的铮亮。
苏乾琢磨:“还是宣传不到位!”
鲤子卞眨了眨眼:“怎么个宣传?”
苏乾嘴唇上的瓜子皮掉在桌上,鲤子卞看不过去,用抹布擦干净。
“不行!得演!”苏乾突然一拍桌子:“勾栏之计就得行在勾栏瓦舍!”
鲤子卞一愣:“苏兄的意思是?”
“消息最流通之地往往除了赌坊便是青楼,现在我们有樊大,就等于有了凝香,有了凝香就不怕演不好,青楼不缺鱼肉,但也不是所有食肆的东西都有,就让樊大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来点第一单,这一单必须是个远地儿的,这样外卖才能被称为外卖!”
鲤子卞一听青楼二字,浑身不自在:“有用吗?”
“樊大是谁?你不是说劫灰堡人人都认得他么?他就想吃集镇南头的桂花酥,北头的芝麻烧饼,西头的香水梨,半个时辰内必须送到!除了锦稷外卖谁还能做到?”
“你!”苏乾回身对薄遥道:“既然受锦稷饭酒之恩,也不能闲着!”
薄遥与鲤子卞一同皱了眉,薄遥皱眉是自然,鲤子卞手心却捏了一把汗,这小公子一看就是平日里高高在上之人,更不是个顺毛的,苏乾这么呼来喝去......
薄遥:“我要做什么?”
鲤子卞呆住了。
苏乾从袖口里掏出一厚沓纸张递给他:“出去发传单!”
“......”
“......”
苏乾看薄遥没接,不耐烦道:“那不然你去青楼做宣传!”
薄遥默默的接过了纸沓。
鲤子卞对于苏乾的操作和薄遥的配合目瞪口呆。
“......”薄遥面上难得露出一丝为难:“怎么发?”
“啧!”苏乾翻了白眼叹着气抢过来一半走到门口:“跟我学!”
一转头苏乾蓦地换了张谄媚的脸,眉开眼笑满面含春,弯着腰:“这位大姐,来来来,看一看,小店推出外卖业务,在家就可享受送餐上门服务,想吃什么只要是虚南国的都能满足您!全堡饭菜低消费,外卖服务心体会,订餐全方位,美味零距离!派出您的信鸽,当日菜单免费提供!”
重复几次,手中的纸沓已经少了一大半,苏乾扭头示意薄遥跟自己学。
鲤子卞乐得看热闹,觉得苏乾真是个人才!
薄遥犹豫一阵,缓缓呼出一口气,看到渐渐行来的人,踌躇片刻,再缓缓抽出一张传单递给路人......
路人被他诡异的动作和僵硬的表情吓到,不仅没接还以他为圆心以五米开外为半径果断逃离。
苏乾深深吸了口气,耐着性子对薄遥道:“笑!会吗?”
薄遥:“不会......”
苏乾:“......说话会么?”
薄遥:“会。”
苏乾一字一顿:“订,就,送!会说么?”
薄遥唇齿微微张开,努力了好几次生是吐不出一个字。
苏乾牙根痒痒。
“算了!我看你也就是说难听话时能超常发挥......”
苏乾索性撂挑子走人。
......
淡云淡月鹧鸪啼鸣,苏乾面对一堆木料发呆,自从到了这里,没有手机没有表,几点了也不知道,夜笼银墙,自己却毫无困意,就等着窗白一声鸡叫。
“为何......不休息?”身后传来薄遥的声音。
“睡不着!”苏乾倚着劈柴的树桩,双手枕在脑袋下看着天上的银汉星河。
安静一阵,苏乾突然启唇:“薄遥,你说这是地球吗?”
身侧的人也缓缓坐下与他齐肩看向天空:“何谓地球?”
意料之中的回答。
苏乾忽然转头看向薄遥侧脸,脸颊微微有点小奶膘,果真年龄骗不了人,满满的胶原蛋白。
“看我做什么?”薄遥回头也看着他,表情不太自然。
苏乾索性回过头奇怪道:“我怎么感觉,你单独和我在一起时,其实话不少?难不成是我的错觉?”说完还兀自傻笑了一会儿。
又是一阵沉默,许是静的诡异,薄遥主动起了头:“你很聪明。”
突如其来的夸赞险些闪了苏乾的腰,苏乾以为薄遥但凡说话定会打听自己的身世,或者又要打探他身上那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神秘之物,没想到出其不意的冒出这么一句。
“你......”苏乾有些尴尬坐直了身子盯着薄遥反着清辉的鼻尖:“不是讽刺我?”
薄遥皱皱眉头又慢慢舒展,过了好一会儿从唇齿间憋出一句:“不是......你很特别。”
苏乾整个人僵了僵,觉得薄遥此时一定是黄鼠狼附体了......
薄遥见他像个神塑一般忙道:“我”
“停停停!”苏乾急忙打断。
薄遥这话一出自己都替他丧良心,通常电视剧里说完这话,是不是就该男女主接吻了?!......
苏乾无声的朝另一边挪了挪:“你这么说话怪吓人的......”
“......”
薄遥稍稍翘了唇角,但绝对不是笑容,脸上僵硬的像是塞了个硅胶面具,他低声问:“你到底是何人?”
“吁!”苏乾呼出一口气,这问题才更薄遥!
“我是苏乾啊!”
“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
“我是苏行健。”
苏乾没有说谎,这的确是他唯一能给薄遥的答案,不论薄遥有何居心,他是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你只有说实话,我才能保你不死。”
“死.....”苏乾理所当然的想到了沁妃,无奈:“你就是现在真弄死我,我也说不出你要的实话,大爷的!我还想知道我是谁呢!”
嘴上贫是真的,心里空也是真的,谁知道人活着是不是大梦一场,这么离奇的经历他现在都没敢真信。
薄遥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向院儿里那堆垒成小丘的木料示意:“不再试试?”
苏乾摇头排斥:“疼。”
薄遥轻描淡写,回了俩字:“窝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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