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新蓝擦了擦眼泪,哽咽着说道:“我女儿叫曾欣柔,她是在去年的八月二十三日凌晨两点钟左右离开人世的。至于她的生辰八字,我写下来给你吧。”说着,张新蓝拿起纸笔,仔细地写下了曾欣柔的出生日期和具体时辰,并将纸张递给了温暖。
温暖接过纸条,认真地看着上面的信息,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它折叠好放入口袋里。他明白这些信息对于接下来的仪式至关重要,必须妥善保管。
温暖一看八字,吓出了一身冷汗,原来这女子是阴月阴日阴时生的极品。穿着全红的衣服上吊,这不是要变厉鬼的节奏么?温暖又拿起了那张照片观察死者的脚,发现并非穿着红色的鞋子,内心有了些许安慰,似乎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严重。于是和张新蓝说道:“姐,我不能说现在她的情况到底是什么样,厉鬼什么的是传说罢了,得有特定的时间,特定的地点,特定的方位,特定的八字,当然,必须有怨气,这几点上好像您的女儿都不太靠近条件。做好最坏的打算吧。我会尽力的。”
张新蓝勉强牵动了一下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真的不求什么,只求她平平安安的活着,但这一点她都做不到,那就求她能够平安的去地府报到,来生能够平平安安的过活吧,呜呜呜呜。”
温暖不知道怎样来安慰这个失去孩子的母亲,在这样一个场合,说什么话都是徒劳的,只能静静的听着张新蓝絮絮叨叨的说着自己女儿和自己相处的过往。
那些她不能忘记的生活瞬间,随着张新蓝的叙述,也都一一展现在温暖脑海里,温暖也好像回到了她们相处的那些时日,但是温暖发现这样的相处只是到了曾欣柔十岁左右,剩下的时间里几乎所有的事情就只是吃饭时间里的短暂相聚了,似乎张新蓝和自己的丈夫几乎很少和自己的女儿交流了,张新蓝自己都说,自己和女儿的交流还不如保姆和女儿的交流多。
张新蓝回忆起了许多温馨的时刻。她记得曾欣柔小时候喜欢跟着妈妈去超市购物,每次都会兴奋地挑选自己喜欢的零食和玩具。还有一次,他们一家三口去公园野餐,曾欣柔高兴得像只小鸟一样在草地上奔跑嬉戏,笑声回荡在整个公园里。这些美好的记忆让张新蓝不禁泪流满面。
然而,当曾欣柔进入青春期后,一切都变了。她开始变得沉默寡言,不再愿意与父母分享自己的想法和感受。张新蓝尝试过与女儿沟通,但每次都被冷漠地拒绝了。渐渐地,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只剩下餐桌上那几句简短的问候。
张新蓝感到无比的自责和愧疚。她意识到自己在工作和家庭之间失去了平衡,忽略了对女儿的关心和陪伴。她后悔没有更多地参与女儿的成长,没有及时发现问题并给予帮助。如今,曾欣柔已经长大成人,离开了家去追求自己的梦想,而张新蓝却只能默默地祝福着她,希望她能幸福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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