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别人眼中,是眼中钉肉中刺。一旦华阳太后站出来,几句闲话就能动摇我们的地位。”
明升暗降的道理,迟早会落在我们头上。诸葛亮摇动羽扇:“没错,我觉得咸阳君说得很有道理。”我来此,也是为了确认他是否理解这些。
如果他明白,接下来他会有所对策;即使没有,至少有个心理准备。若无对策,我会给他打气,让他面对大王时不至于过于紧张。
王翦道:“即使降低我们的官位,秦始皇在朝堂上的势力也无法动摇吧。”
难道他要流放秦始皇吗?
这实在可笑,秦始皇刚登基,一切都在混乱中。如果直接扳倒他,王位恐怕也会坐不安稳。秦始皇道:“边境多处战事,或许他会希望我去处理。”大王的真实意图,我不愿多加猜测。待会过去,他自然会给出答案,这对我影响不大。
离开朝廷,我有更多的自由去做其他事情。王翦说:“如果这样,将军一职岂非晋升了?”但实质上并无益处。
秦始皇拍拍王翦的肩膀:“去了便知,没什么能让我们害怕的。”在我看来,大王的存在只是一个过渡,无需畏惧。况且,他的地位对我而言,从来不算什么。
只有我的实力逐渐壮大,即使对方是父亲,也无法奈何我。诸葛亮笑道:“也好,那就祝贺咸阳君归来。”只要咸阳君不把这些当回事,任何惩罚都不再构成真正的惩罚。秦始皇与王翦一起离开,前往皇宫。
此刻大殿上只有秦始皇一人,华阳太后不在。见到秦始皇,他眼神复杂。他缓缓道:“咸阳君不必多礼。”在这样的时刻,要求他人跪拜并无道理。接下来,他可能的举动更不宜如此,秦始皇并未行礼。
在他眼中,这种礼节已无关紧要。他站在台下,轻笑回应秦孝文王:“是。”秦孝文王复杂地看了秦始皇一眼,缓缓道:“这次你立下大功,阻挡了敌国的联合攻势,真是我朝的功臣。”
现在没人敢质疑秦始皇仅凭权势。秦始皇谦虚道:“大王过誉了。”当然,他还有许多事情要做,现在只是初步展现。至于后续,他自有手段。
秦孝文王看向王翦,缓缓道:“那么,不知咸阳君期望何种奖赏。”他已经相信华阳太后的说法,认为秦始皇是最需警惕的人。
因此,面对这份战绩,他即使不愿面对,也无法忽视。秦始皇的事,他必须看得清楚。
秦孝文王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其实,我本想进一步提升你的官位,但近期事务繁多,未能实现。”
这个托词其实相当简单。
然而越是简单的理由,背后的心思就越不会复杂。或许秦孝文王仍然想在他面前展现一个美好的形象,表明他依旧是自己人——对秦孝文王来说,赢政并非外人。
嬴政立刻察觉到秦孝文王的意图,是否还想维持不被视为眼中钉的形象?
但如今,他的一言一行已无法轻易消除这种可能性。如今任何稍有理智的人都能明白,更别提华阳太后的影响,即使没有,赢政也会被视为潜在的威胁。
诸葛亮特意来找他谈话,不就是明证吗?
王翦轻声说:“其实大王,我们的地位已是至高荣誉,无需额外的奖赏。”听到秦孝文王这样的话,他觉得有些挽回的余地。
如果赢政能与大王关系融洽,不再那么紧张,那也是好事。何必搞得双方都绷着脸呢?最终只会变成敌对,形同陌路,这是他难以接受的。
尽管有些情况无法避免,无论怎样挣扎,事情仍会自然发生。因此,他理解秦孝文王不可能完全如表面那样简单,对赢政有所怀疑。但至少,能减少些疑虑吧。赢政微笑着看了王翦一眼,这个人已经开始为自己的未来布局了吗?
然而,他并不需要秦孝文王的重视和庇护。对他来说,离开这里才是最好的选择,无比完美。
秦孝文王凝视着赢政,缓缓道:“近来民间饱受灾害,其实本王早派人救济,但赈灾款项迟迟未到百姓手中。”说出这话,赢政明白了,看来这是打算让他去处理。
王翦皱眉道:“大王,此事还是让我去吧,以我的身份和能力,足以解决问题。”但如果让赢政去,岂不是将麻烦推给了民间?赢政在朝廷和战场上有着显着的地位,一旦离开,这将是名副其实的明升暗降。难道秦孝文王要对赢政采取进一步措施
而且一开始就打算玩大的。
秦孝文王平静地说:“我知道你们心中有许多不满,也知道让赢政出面是多么荒谬,但现在,我最信赖的是咸阳君,这次就拜托他了。”
这表明他已经下定决心,他们的反对无济于事。赢政嘴角轻扬。
这样也好,他离开后,未来的一切都可以重新规划。他要做的,就是秘密培植民间的力量,使其清白无瑕。
王翦试图为赢政辩护,接着开口:“大王考虑一下,咸阳君并不适合那样的角色。”虽然他出身不同,但他的价值和影响力都在战场上展现。突然成为文职官员,对他们的冲击实在太大。
没等王翦说完,赢政轻轻按住他的手腕,示意停止。赢政微笑,向秦孝文王行礼:“咸阳君,接令。”真正担忧这些的人,其实是他的兄弟们,但他自己却视之为新阶段的发展。
而且他敢打赌,不久之后,秦孝文王即便不愿用他,也会盛情邀请他回来。战乱时期确实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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