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笑容。
那以后他们俩应该能在一起好好过日子。
云晓玥感受到他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身上,她不由侧目看向他。脸上不知是因为使力帮他按摩累红了,还是因为别的泛起了红晕。
“好了,可以了!舒服多了!”
柳青柏见云晓玥额上冒着一层薄汗便说道,知道她这么按着手也是很费力。
“脚还没捏呢!”
他的腿本就受伤了,又不能动,若是再不按按,血液循环不畅,脚会麻,久了还会坏死的。
“今晚脚都没洗,不捏了!”柳青柏可不好意思让她捏自己的臭脚丫。
云晓玥倒是想接水来给他洗脚,但家里连个盆都没有,只好放弃了,见他坚持不让自己捏她也不勉强,扶他躺下。柳青柏握住她粗糙瘦小的手,“辛苦了,谢谢。”
云晓玥笑,她可没觉得有什么辛苦的,“不辛苦,你睡吧!”她抽回手,拉过薄被给他盖上。
“你也在这睡吧!”
“我睡觉不老实,怕晚上压着你的腿!再说,我还不习惯和别人同睡一张床!”云晓玥如实说道。
“好吧!”柳青柏见她坚持,他也没再强求,“我箱子里有厚的冬衣,你自己拿出来睡了盖上,别着凉了!”
云晓玥看向床尾他那只大木箱,“我自己拿?”这可是他的东西。
“不行吗?”
“哦!”云晓玥也没扭捏,他让自己拿,那应该是他相信自己,把自己当妻子待,自己若是再客气那就显得生分了。
木箱没锁,她将箱盖打开,一眼看到上面竟是几本厚厚的书,书的下面才是整齐叠放着的衣服,厚冬衣在最下面。
“医书!”
云晓玥将书本拿出来放到一旁的时候顺便瞄了一眼书名,竟都是名医的医学着作。
她诧异看向柳青柏,“你学医?”
“嗯!”柳青柏应道,也很诧异地看她,“你识字?”这年代,识字的女子可不多见。
“当然!”云晓玥自然而然脱口而出,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小时候跟村里的老秀才认过几个字!”她解释道。
她把几本书随意翻了翻,见都有毛边,看来他是经常翻看,“你学医多久了?”
“十年了!我到边关没多久就让师父带在身边,十年来一直跟着他学习!”
原来十年前,柳青柏刚到边关一个月,还是个新兵。一次随队外出操练时,半道上遇到几个人正被一小股敌军追击,队长带领他们前去帮忙。没见过真刀真枪的新兵们,面对凶悍的敌军,有两个吓得屁滚尿流,还有两个竟然吓跑了。
柳青柏是新兵中少有的冷静者,他和其他几名士兵跟随两位队长上去迎击敌人。在此战中,他们全都受了伤,柳青柏的手臂也受伤流血不止。
面对血流如注的伤口,他并没有太过惊慌,而是想起以前在家干活时被镰刀柴刀弄伤,母亲会用一种随处可见的野草来止血。他找到那种野草敷在伤口上,包扎好后,成功止住了血。看到其他新兵不知所措,他便帮着他们敷药包扎。
回到军营后他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但第二天他竟因此被叫到将军大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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