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闻卿想到这里,顿时练剑练得都更认真了。
由于树枝和真的剑手感是完全不一样的,于是沈闻卿练了几天后,直接把于鸣的剑给薅了过来,然后练完了再还回去。
于鸣也知道自家世子殿下没事的时候会练武,所以完全没有异议,很自觉的就把剑送出去了。
只是偶尔在无意间看见沈闻卿舞的招式后,下意识的在心里有些疑惑。
他家世子殿下这一套防身的招式是在哪里学的,他记着自己从前也没见他练过啊……
沈闻卿平时练剑一般都是挑白稷初不在的时候,于鸣送完剑后也会自觉的离开。
所以他疑惑归疑惑,并没有多嘴去问过。
沈闻卿也没觉着有什么问题,依旧自顾自的认真的练着。
现在这里又没什么武功秘籍,之前在宁北候府时练的那些都已经学会了,所以现在大多数时候他练的都是白稷初教他的那一套防身招式。
可能是考虑到他不会啥武功,所以白稷初教的防身招式并没有多复杂。
但那天白稷初零零散散的加起来差不多也就只教了一遍,就算沈闻卿记性再好,也不可能一次性就记住。
白稷初现在天天忙得不见人影,自然是没空再来手把手教他武功的。
所以现在他不仅得练记住的那些,还得缝缝补补的努力回忆那些有点被忘记的招式。
沈闻卿练得认真,由于还不太适应拿真的剑,所以一边回忆招式,还得一边小心翼翼的注意着自己手里的剑,免得一会儿一个没注意会误伤自己。
但他没想到的是,平日里一出门就要忙到天黑才会回来的白稷初,今天破天荒的下午就回来了。
沈闻卿背对着这边,继续认真的舞着剑,完全没有注意到院门口走路没有声音的人。
白稷初见状也停下了脚步,靠在院门边,静静的看着远处的人没有出声打扰。
沈闻卿平日里向来不爱穿那种厚得行动不便的衣服,只是天气冷时,就会在薄冬衣外披一件毛茸茸的厚披风,需要做什么的时候直接把披风解下来暂时放一边就行了。
此时沈闻卿没有穿披风,一身不太厚的冬衣让他整个人都看起来瘦了一圈。
明明他长得也不算矮,但远远的望去,就是让人一眼就觉着这背影有些单薄瘦弱。
白稷初静静的站在院门处,抬眸将视线直直的落在沈闻卿身上。
目光轻飘飘的扫过那被腰带勾勒得有些细的腰肢时,他突然想起来,传闻中的宁北候世子自幼体弱多病,身子骨自然是不大好的。
就算现在看着已与常人无异,但身形自然也是要比寻常男子削瘦一些的。
白稷初想得入神,脸上的表情从始至终都淡淡的,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
而那边练剑练了一半的沈闻卿,又一次的因为一时间忘记了后面的动作而举着剑动作停顿了下来。
他微微垂着眸,努力的思索着,想了好一会儿没想起来后面的动作。
正好这时又开始刮风了,寒风呼呼的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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