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吾吾,顿时有些疑惑的偏头看他。
沈闻卿没办法,只能顶着对方的目光,硬着头皮开始胡说八道。
“就……我一个朋友,你不认识……”
白稷初闻言顿时就微微皱了皱眉。
“你有朋友去世了?”
“也不是……”
果然一个谎话需要更多的谎话来圆。
沈闻卿大脑飞速运转,很是勉强的从牙缝里挤出了一个理由。
“他就是……不知道去哪里了,突然就没联系找不到人了,所以就……哈哈,你懂我意思的吧?”
沈闻卿天塌下来有嘴顶着,但说完还是被自己临时瞎编的理由整得有些尴尬,只能干笑着看着白稷初,希望他别再刨根问底了。
“嗯……”
白稷初闻言顿了一下,还真就点了点头,没再继续问了,似乎是真相信了他这个奇奇怪怪的理由。
毕竟沈闻卿这个人吧,确实什么奇奇怪怪不符合常理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就算是在不确定朋友死没死的情况下,一律按死了算,先把衣冠冢立了再说也勉强说得过去。
见白稷初没再继续纠结这个话题,沈闻卿顿时松了一口气。
然后马不停蹄的就准备开溜,生怕白稷初再闲着没事干硬找话题,最后哪壶不开提哪壶。
“那个,我还有点事情,就先走了哈,你……自便……”
说完也不等白稷初有反应,转头就跑。
白稷初转头看着沈闻卿匆匆忙忙的背影,到底还是没再追上去。
毕竟现在人也找到了,误会也差不多解除了,他也是不应该再一直跟着他了。
……
……
沈闻卿原本跑宁云寺来就是为了躲白稷初,好暂时不面对他的。
结果在这里住了没一天,白稷初就自己跑来了,他的逃跑计划刚刚起步就突然夭折。
沈闻卿在无奈叹气的同时,脑海里又不受控制的想起了一句话。
他逃他追,他插翅难飞……
果然,人只要肯吃苦,就会一直吃苦,人只要一倒霉,就会一直倒霉。
沈闻卿对此无可奈何,只能在看见白稷初大有一种他不回去,他就也要一直住这里的架势时,麻溜的把自己打包回宁北侯府了。
他和白稷初要是都住宁云寺,那就可能真的是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了,但白稷初总不能天天往宁北候府跑吧?
所以,还是他自己的狗窝最安全……
见说要在宁云寺小住的沈闻卿这没几天又突然回来了,宋羽随和纪雪烟都有些惊讶。
沈闻卿也懒得找理由糊弄了,顿时又是一通胡说八道。
“佛祖说我上辈子也没造太多孽,不需要忏悔,所以就让我回来了。”
“啊……哦……”
宋羽随和纪雪烟闻言都是同款的懵逼表情,但沉默了思索了半天,等终于反应过来事情的真相可能和白稷初有关后,沈闻卿早就已经溜走了。
于是两人四目相对两两相望,还是选择闭嘴。
毕竟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嘛……
……
沈闻卿回自己的院子后,一推开房门就看见了放在桌子上的长木盒。
他顿时有些疑惑,慢悠悠的走过去打开盒子看了一眼。
入眼的是一把打造精致的剑,看起来应该很贵重。
沈闻卿不记得自己有让人去打造过剑,如果是宋羽随打造的话,应该也不会放在他房间才对。
况且看这剑的样式,也不是宋羽随那审美能造出来的。
沈闻卿站在桌边,想了一圈的人,思索会是谁打造的剑放他房间里了。
还没有想出来,李嬷嬷从屋外路过,看见沈闻卿时下意识的喊了一声。
“少爷,您回来啦。”
“嗯。”
沈闻卿回过神,轻轻点了点头,随后又抬手指着桌上的盒子,随口问了一句。
“李嬷嬷,这个是哪里来的?怎么放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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