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是。”
宋羽随毫不犹豫的摇头,又将声音放低了一些。
“我觉得吧,这沙勒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虽然我不是年年都来参加年节宫宴,但沙勒的使臣每次来都像是来挑事的,明里暗里的找麻烦让所有人过年都不痛快……表哥你之前是没看见过,有时候当面看见他们来找麻烦,那真的是能气得想跳起来给他们一巴掌,也就是皇上还能忍着笑着和他们说话……”
“所以……”沈闻卿脸上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边看着那边白暮凌坐在位置上假笑着让沙勒使臣们免礼,边犹豫着问了一句。
“沙勒每年都坚持不懈的派使臣来,就是为了在大过年的给所有人添堵?”
这也太幼稚了吧?
沙勒离京城好像也不近吧,这不纯纯有病吗?
“啊?”宋羽随听见这话像是打开了什么新思路,还真就沉默着思考了一会儿,然后才表情扭曲的摇头否认了。
“应该……不是吧……”
看表情,他应该也是反应过来觉得沙勒这行为有病。
“沙勒其实和乌怀木尔差不多……乌怀木尔你知道吧?那个天天和辰国对着干的边境小国……”
沈闻卿点点头,宋羽随这才继续说:“乌怀木尔有事没事就想着怎么攻打辰国,所以大家都是明面上撕破了脸皮的,沙勒也一样有野心,只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沙勒一开始势力很弱,人口也少,根本不敢和辰国对着干,因为人口少,甚至每年过年来京城觐见都是国王亲自来,这几年沙勒逐渐发展,也不知道发展到什么地步了,反正胆子是越来越大了,也还没有真走到敢和咱们对着干的地步,就只能每年这个时候派人来恶心恶心我们了……一会儿他们多半又得搞事情了,表哥你是第一次来看这些,一会儿看看就行了,别生气嗷,大家都已经习惯了,什么事情有皇上应付着呢……”
沈闻卿倒是觉得自己并不会因为这些事情生气,只是在听见最后一句时,默默的在心里同情了白暮凌一秒钟。
当皇帝果然累啊,假笑都是必修课。
辰国和沙勒虽然私底下不对付,但表面上还是和平相处的状态,沙勒硬要来找麻烦,只要不是明着来的,白暮凌也不可能真撕破脸皮。
沙勒现在还没有足够的实力敢和辰国对着干,但如今边境有乌怀木尔虎视眈眈,辰国也不可能主动和沙勒撕破脸皮,所以双方就只能先以现在这样表面平和的方式相处了。
宋羽随说完,沈闻卿淡定的点了点头。
“哦……原来如此……”
宋羽随说完就转头继续在自己的位置上坐好,抬眸死死的盯着远处的沙勒使臣,一脸的不高兴。
看样子宋羽随虽然不怎么来参加年节宫宴,但沙勒使臣确实是成功的在大过年给他添堵了。
沈闻卿听完了所有事情后,总觉得宋羽随是因为讨厌沙勒使臣,所以特意去把沙勒的资料都查了一遍。
不然他为什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宋羽随看起来也不像是个博览群书什么都知道的人啊……
沙勒使臣看起来确实来者不善,但沈闻卿倒是没什么感觉。
像这种年节宫宴,就算男女主和反派不搞事情,也总有配角是要搞事情的,都是正常剧情发展,无所谓了都。
他好好当个路人吃瓜群众就好了。
毕竟凡事都有白暮凌这个皇帝顶着嘛……
那边敷衍的礼仪行完,白暮凌一脸淡淡的假笑,甚至都懒得说什么客套话,目光像是无意的落到后面的那个长盒子上,似乎是在思考今年沙勒又带了什么奇奇怪怪的礼物来给他添堵。
沙勒使臣显然也不想废话,为首的人很快退开一步,指着后面的长盒子,也一脸假笑的开始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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