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蒙念书,有些已经会做针线,她让下人陪着打泥巴仗。本性难移,能指望她现在多温柔沉稳?”盛谨言道。
宁夕笑不可抑。
盛谨言对李棠印象不太好,故而宁夕就没提李棠去宁家,都要和宁策干架的事。
宁策也是人嫌狗厌的,每次都要逗弄李棠,把她气疯。
“……你可知道,姆妈差点把李棠说给你做续弦了?”宁夕打趣他。
盛谨言:“我又不是鳏夫,续什么弦?”
他用力咬了下她的唇,不准她胡说八道。
宁夕吃痛,他又轻柔吻她。
女佣都退了下去。
缠绵到了极致,他要抱宁夕上楼,宁夕拒绝了他。
“……我这几日不太舒服,你让我缓缓精神。”宁夕说。
盛谨言立马听出了她的话外之音,还故意试探:“哪里不舒服?”
“有点反胃。”
“去看看医生?”
“还早,别一惊一乍。”宁夕笑道。
盛谨言有点担心。
宁夕便说:“谨言,寒冬过后一定会开花的。这是规律。咱们经过了那么多磨难,我相信命运会给我们一点好运。”
盛谨言轻柔搂着她。
又道,“你别劳累了。”
“好,我这次一定会好好照顾自己。”宁夕说。
翌日早起,宁夕并未想吐。
她的月事再次推迟。不过她最近几年过得太苦,月事一向不太准,时常延迟十天半个月的。
宁夕也不失望。
她回来了,盛谨言还在,孩子是早晚会来的。
转眼到了除夕。
除夕当天放晴了,然而格外冷。
半下午,盛谨言带着宁夕回老宅祭祖。
老夫人出了院,精神不济,居然对着宁夕和盛谨言哭了:“你阿爸走后,就剩下我一个人。”
盛谨言不烦躁,也不松动。
“老宅一大家子人,他们都会陪伴您。前不久才添了个小侄女,您时常去看看,逗弄孩子,心情好,病也就好了。”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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