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
最短,不过七日吗?
“殿下?殿下你醒了?”
“孤都听见了,孤已经时日无多了。”
云海七尺男儿,此刻却哭了起来,“殿下您别这样说,您会长命百岁的!”
姜淮之笑了笑,“哭什么?早晚都会有这一日罢了。”
“可是殿下如果不去救那沈家小姐,也不会这样啊!至少云神医还能给您撑上一段时间啊!或者您让属下去救,也不会让您.......”
姜淮之坐了起来,声音虚弱无力,“可我厌倦了。”
云海身子僵了一下。
“储君的位置,我已经很是厌倦了。”
那冰冷的储君宝座,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力,以及百官的瞩目、父皇的凉薄厌恶、舅舅的利用,他已经厌倦到了极致。
这么多年,所有人都只是将自己当成一个太子。
虚伪冷漠、忌惮防备。
可只有她,不是这样。
原来一个人,可以活的那么肆意张扬随心所欲。
“去帮我办件事儿吧。”
“殿下,您如今都这样了就不要操劳了!”
“我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你还要耽误我的时间吗?”
云海哑然,“属下不敢,但请殿下吩咐。”
另一边,沈思凝还没睡,“清扬,你可知天策冥澜这种毒?”
清扬和清婉一样,自幼便跟在她身边。清婉虽然表面大大咧咧但却是个很细心的性子,而清扬不苟言笑但用毒这方面却是高手。
清扬点了点头,“奴婢知晓。这种毒在身体里的时间越长久便越厉害,直至气血亏空暴毙而亡。最初这种毒根本查不出来,病痛难忍却无法诊治。”
“等到能查出来的时候,身体已经迈入濒死。即便找到解药也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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