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姜淮之真的没办法解毒而亡,那东宫的主人也得是有他们徐家的血脉。
没了姜淮之,还能有姜逾白顶上去。
是以这么多年,姜逾白几乎是黑暗与血色里长大的。
文武礼仪无所不学,没有对皇室的亲情,没有姜淮之的良善,是最合适当万人之上尊贵之人的天选之人。
宫人见着自家主子夹了一个虾放在了碗里,立即要上前剥虾。
只是还没有碰到那虾,便见姜逾白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
视线转移到坐立不安的沈思凝身上,“华安郡主乃是孤日后的妻子,侍奉丈夫用膳乃是天理昭然。便由你来剥虾吧。”
沈思凝面上笑着,心里没忍住又骂了一句大贱人。
“殿下,我不会。”
姜逾白挑眉。
沈思凝笑了笑,硬着头皮将他碗里的虾夹了过来开始剥了起来。
片刻后,姜逾白看着碗里似被分尸一般碎的不忍直视的虾沉默了片刻。
即便不会剥虾,但是能将虾剥成这么埋汰的,她还真是当属天下第一人。
她小声嘟囔道,“我都告诉你我不会了!”
素来都是清婉清扬伺候她,她只需要衣来张手饭来张口,更何况是剥虾这种事儿。
沈思凝见着他脸色有些难看,立即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鱼肉放到了他的碗里,“殿下你尝尝,这鱼也挺好吃的。”
姜逾白没有动筷子,只是看着她。
淡漠凉薄的视线,看的她有些头皮发麻。
她讪讪笑了两声,缓解尴尬开了口,“殿下,你看这鱼挺大的,它的刺也多,刺越多,肉越少,鱼肉少,鱼越小,所以鱼越大,鱼越小。”
姜逾白:“......”
青竹:“......"
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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