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损失一批微不足道的棋子。”
“是，殿下。”
窗外风声飒飒，姜祈安缓缓抬起眼帘看着窗外，眼底满是无波澜的暗光。
楚牧犹豫许久，最终还是道，“殿下，还有一件事儿属下要禀告。”
“说。”
“殿下还受伤卧床养病的时候，东宫将李甘露送来了。属下擅自做主将人安置在了外面的宅子里，不知如今.....”
姜祈安摩挲着手中的玉佩，“她救过我一命，我应该给她一个好归宿。”
楚牧了然，虽然因为这位李姑娘，九殿下和华安郡主之间出现过隔阂，但是九殿下还是顾念恩情的。
到底是救过九殿下性命的人，可依着九殿下的性子，正妃的位置是不可能给李姑娘的了。但即便如此，也会让她安稳富贵的过完这一生。
一个罪臣之女的贱籍女子，能有这种结局也算是改命了。
“可是楚牧，我不是个圣人。”
楚牧微微拧眉，似有不解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姜祈安神色骤然黯淡，“如果没有她，我与阿凝不会变成这样的。”
“杀了吧。”他垂下眸子轻飘飘道。
楚牧没有多说什么，颔首应下转身就出了门打算秘密处死李甘露。
只是到了那个安置李甘露的院子，却见到了宫里贵妃娘娘身边的张嬷嬷。
“张嬷嬷，你怎么会来这儿？”
张麽麽道，“娘娘说李甘露不能死在九殿下的手里，会让他担上无情无义的名声。李甘露会被安置到贵妃娘娘身边，之后的事儿就不用九殿下操心了。”
楚牧看了一眼她身后的两个侍卫进了屋中将李甘露带了出去送到了马车上，“娘娘想要如何安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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