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扯下腰间玉牌。
“柳侍郎果真生了个好女儿,柳侧妃给将军府扣上如此大的帽子,我势必要跟陛下好好说道说道。
至于行礼一事,陛下面前我亦是如此,陛下都不曾怪罪过。
侧妃真是好大的皇威!”
经太子提醒,柳如兰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听唐朝朝这么说心中也有些慌。
可又听唐朝朝敢口出狂言,在陛下面前都不行礼。
她仿佛又有了底气道。
“唐朝朝我看狂妄自大的是你,说什么在陛下面前都不需要行礼。
你以为你是谁?”
其实也不怪她如此想。
这个世界不用给皇上行礼的,只有如今年事已高不问事事的太母娘娘。
唐朝朝又算个什么东西。
唐朝朝把玩着手中玉牌,唏嘘道。
“是吗?那侧妃可认识我手中这玉牌?”
她这一说,所有人都将目光落在了唐朝朝手中的玉牌上。
柳如兰从未见过这玉牌,只以为唐朝朝虚张声势。
“不过一块破牌子,有什么可看的!”
唐朝朝勾唇。
“柳小姐成了侧妃后不仅架子大,连口气都变大了。
先皇御赐之物,到侧妃嘴里却成了破牌子。
不知道你父亲柳侍郎知道了,还能不能保住他头顶的乌纱帽?”
柳如兰哪里会信唐朝朝的话。
就算是先帝御赐的东西。
唐将军怎么可能会将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唐朝朝。
而且这玉牌,她见唐朝朝一直挂在腰间。
若真是先帝的东西,她就不怕丢了或者磕坏了吗?
“唐朝朝你以为你这么说,大家就会相信你的胡言乱语吗?
你居然还敢口不择言要摘我父亲的官身。
就不怕陛下知道了,治你一个藐视朝堂之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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