噎死,翻着白眼挣扎了半天才好歹把干巴巴的点心咽下去。
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要不是咱俩也算是过命的交情,我都要怀疑你刚刚想谋杀我了。”
宋稚白他一眼,“东宫那边,你还查到什么了?”
苍筇老脸一红,挠挠头,“这不是什么都查不出来了才想着来找你商量商量嘛,你看啊,我是这么想的。”
苍筇索性从马车上跳下来跟着宋稚一起往前走,“咱们不如今天晚上扮做倒夜香的小太监前往东宫,先摸到禁足南祁的位置,以给他换恭桶的机会和他接上头,你想啊,谁能想到咱们这般身份的人会扮做倒夜香的小太监呢,到时候肯定能很顺利进去。”
宋稚抽了抽嘴角,确实没人能想到,这真是一个有味道的计划,思路清奇到她自愧不如。
大可不必啊!
想着,她赶紧岔开话题,“咱们就这样在大街上密谋这些不太合适吧。”
苍筇故作高深的甩了甩头,“你不懂,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同理可得,最人多耳杂的地方就是最不容易被偷听的地方。”
宋稚大为震惊,“这样的歪理是跟谁学的。”
苍筇一脸骄傲,“和姐姐学的呀。”
宋稚皱眉:???
“让她教你点好的吧。”
此时在云水悠悠拨着算盘的柳若虞忽然打了两个喷嚏,她无辜的吸吸鼻子,重新拨起了算盘。
而大街上,苍筇还在为自己天衣无缝的计划感到自豪,“别说这些了,你就说我这个计划好不好就完事。”
宋稚想了想认真道:“抛开你这计划能不能实施先不谈,我觉得如果我们真的去换慕南祁的恭桶,慕南祁他可能会想要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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