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人喜爱的粮食、布匹和日用品,但是我们也拿出了许多鲛珠、珊瑚和宝石做了交换。这些珠宝在你们陆地上可以用来换取更多的物品。不管怎样说,你们陆地人是没有吃亏的。”
“你来到我这里,是还有什么目的吗?”
沈辰觉得老妇人的口气很大,与她枯槁衰老的面容有些极不相衬。
“我听金环岛的人说,以前你们海花源的商人从海市蜃楼过去,的确是在用珍宝来交换陆地的物品,在交易中彼此也很融洽。为什么现在上去的却是一些兽人,它们到陆地强取豪夺,还掠走孩子,残杀无辜百姓。为什么你们会有这么大的变化?海花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沈辰也反过来问她。
“竟然有这样的事吗?兽人是现在才出现的,它们怎么能登到海市蜃楼上呢?”不料老妇人这样说,虽然长发遮盖住她的脸,但沈辰听得出来,老妇人并不知情,而且语气中充满了诧异。
“我是追踪在陆地上害人的海兽才来到你们秘境入口的。这些水中的海兽在陆地上变成人形,这难道不是你们海花源豢养出来的吗?”
“我海花源从来不豢养兽人,只有海巫才会豢养和驱使兽人。你这样说,我好像明白一点什么事了!”老妇人若有所思地说道。
“请问你是什么人?”沈辰问她。
老妇人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又问沈辰:“那么你来到我海花源又是为了什么呢?”
“首先,是我救了你,不是我及时出手,你已经被那头巨熊吃了。”沈辰不再是那个任人差遣的巡山少年,他不喜欢老妇人有些咄咄逼人的口气。“其次,我问你是因为我急需要了解这里的情况,因为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麻烦你不要再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因为我来这里做什么跟你没有一点关系。”
“如果你不想回答我的问题也没有关系,我已经给你治过了伤,而且这里有火堆也比较安全,你留在这里休养,我自己出去查看和了解吧。”
听到沈辰语气不善,老妇人低头不语。沈辰开始收拾自己的背囊,准备离开这里。
尽管心里有些生气,但他还是从背囊中取出一瓶药丸和几块干粮放在老妇人的石床边上。
“这瓶药丸是治疗外伤的,你要连续服用五天,每天两粒。这吊锅里有水,这是几块干粮。这几天你尽量少活动,等伤口好些了再回家吧。”说完背上背囊就准备走。
“沈辰,你不要走,在我海花源这个地方,没有谁会知道得比我更多了。”
“请原谅我的不敬。很多事情也是出乎我的意外。你不要走,我会告诉你想知道的事情。”老妇人坐直了身体,语气很恳切地对沈辰说。
听到老妇人这样说,沈辰就放下背囊,拿出小碗为老妇人倒了一碗水,他知道老妇人失血过多,现在还很虚弱。
“你不要着急,喝口水,慢慢说。如果觉得累了,就休息一下。我既然已经来了,也不急这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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