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要闲聊，打电话了……”
过了十多分钟，明珠上来了。
小风看她脸色不太好，问道：“谈崩了？”
明珠在办公椅上坐下，气呼呼地说道：“什么客户啊，根本就没谈到做认证的事儿上，净胡扯八扯！”
小风也没有多问，继续打着电话。
晚上下班后回到家，二人收拾起来，准备做饭。
明珠说道：“小风哥，白天办公室人多我没说，你知道今天那个客户怎么说的吗？他直说让我做他女朋友！说我声音好听，模样也好！”
小风怎么也没想到，“啊？！”了一声，瞪大双眼，“还有这种人？”
“我说不行，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那他怎么说？”
“他就问我男朋友是做什么的，我就告诉他，是一个公司的，做助理，他问我们工资，我就说了。”
小风眉头紧锁，“然后呢？”
明珠切着土豆，有些气愤，“然后他就挖苦你，说你底薪才1200块，那也叫钱？你跟着他没出息，你跟我吧，卡上的钱随便花！”
小风听了，心里好似被刺了一刀，长叹一气，欲言又止，终是没有开口。
明珠切好土豆又切起朝天椒，“你知道我怎么怼他的吗？我把他放在我面前的银行卡往他一推，‘我不需要，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方式，你不要把你以为的强加到别人身上！’，然后我就回来了，咖啡我是一口没喝！”
小风洗着白菜叶子，心中又是一阵刺痛，想说些什么，想起明珠说过的话，抬头看看她，她依然脸上有笑容，眼中有亮光，终是没有开口。
夜深人静，小风想起白天的事，睡意全无……我什么时候才能出人头地？我怎么做才能出人头地？
我一身清贫，怎敢误佳人……可是当初要是我不答应，她又会怎么样？
如果我问她，她的选择到底对还是不对，她会怎么说，又会怎么想？
这些问题在他脑海里心里转悠来转悠去，没有答案，想着想着，一时间头晕目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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