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两天，小风去网吧，在招聘平台投了电话销售的简历，很快就找到了工作。
公司卖的是生发产品，通过电话沟通成交后通过快递发货给客户，收到货后指导客户使用，在指导过程中看情况搭配其它产品进行二次销售。
公司很小，老板不在，都是交给经理管理，只有三个销售员，小风是第四个。
经理在隔壁小办公室喝着茶玩着电脑，一天到晚也不出来两次。
因此四个人的工作氛围当然是可想而知，基本上都是打几个电话聊会儿天，一天到晚也打不了多少电话，业绩自然更不必说。
这栋楼共有五层，小风他们在四楼，四楼有一个男卫生间，里面有四个带门的独立蹲厕。
奇怪的是，绝大多数时间，几乎是每天，不论上午还是下午，只要去厕所，蹲厕十有八九都会显示“有人”状态。
有时候四个蹲厕都有人，只能去三楼，然而三楼人更多。
问了老同事才知道，原来是被五楼一家公司的员工占用了。
“那五楼公司岂不是很大？员工很多？”
“那肯定，五楼整层楼，三楼半层楼，都是他们公司的办公室，员工有几百人。”
小风随口问了一句，“他们是做什么的，怎么那么多人？”
老同事也是随口一答：“做保健品的，据说工资很高呢……”
工资很高？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小风看看现在的工作，想着工资的事，不由得开始留意起那些人来。
他发现，那些下来上厕所的人，有时候会聊天，内容大多都是关于出单和业绩。
谁谁谁刚才出了3000，自己还没破蛋，谁谁谁上个月提成拿了一万，自己才8000多……
听得次数多了，小风不禁心里有所萌动。
晚上，他对明珠说道：“我们公司楼上有家做保健品的，据说收入很高，我想去试试。”
明珠笑起来，“你不是一直不想做保健品吗，觉得那是骗人的多……”
自己2005年大学毕业，此时已是2012年，这么多年过去，一直都是颠沛流离，居无定所，不停地改行，换工作，搬家，钱没赚到几个，青春却已不再……
自己已经32岁，读大学的两笔贷款一分没还，家里的房子装修还没开始，同学的催债电话是一个接一个，更不提结婚的事……
对不起的人太多，不离不弃的明珠，年老体衰的父母，还有曾经相信我支持我借钱给我的朋友和同学们……
我得赚钱，还债，装修，买家具，结婚……
想了这么多，他心中酸楚，没法说出口，只是说了一句，“可是那里收入高，又是电话销售，我想去试试。”
明珠依然笑着，“如果你真的想去，那你就去试试吧，电话销售，对你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
第二天，趁着去卫生间的空隙，他上到五楼转了一圈。
除了走廊尽头有几间办公室，左边中间是两扇大玻璃门，里面是个大厅，满满都是办公桌卡位，人人都在忙碌着打电话。
右边也是如此，三楼也是如此。
出来上卫生间的人，基本上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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