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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严,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见严子龙一脸痛苦,黝黑的脸上起着密密麻麻的红斑,还有一个个大小不等的小水泡。
吴桂芳:“这怎么回事?谢家人干的?”
既然严子龙在家,还被打,那就不可能是家里进小偷了,小偷也不可能嚣张到打人的地步。
这段时间也没听严子龙有跟谁起冲突,跑一趟谢家回来就变成这样了,吴桂芳能怀疑的只有谢家了。
“还不快去接盆水过来帮我洗把脸。”严子龙被扶到床上躺着,眯着眼睛命令,脸上火辣辣的疼,直到现在还睁不开眼睛。
“仲铭快去帮你爸打水。”吴桂芳吩咐一脸惊愕的儿子,自己则冲去取毛巾。
母子两人手忙脚乱地给严子龙擦脸。
吴桂芳见他有意无意老护着下腹部,问,“小老弟也受伤了?要不要去医院做检查?”
那里受伤可不是小事,虽然手头拮据,但该花的钱还是不能省。
“应该不用。”严子龙黑着脸回复。
母子两人用清水和肥皂水交替帮他擦脸后,疼痛缓解了很多。
“有难受随时就医,你自己心里要有数。”有儿子在旁,有些话吴桂芳也不好说得太直白。
严子龙没有回答,心里恶狠狠的想:温书窈那个小贱人,竟然敢对他下手这么重,有朝一日别落入他手中,看他不把她干死。
吴桂芳刚一颗心全都挂在受伤的严子龙身上,现见他除了脸黑臭了点,其他还好,放下心来。
也在那一刻反应过来,温书窈之前就是关在这间房间的,现在人呢?
急切问道:“老严,温书窈呢?”
严子龙眼神闪躲地回答道:“跑了。”
说完干脆转了个身,脸朝向墙壁。
“跑了?房门锁得好好得怎么会跑呢?难不成她长翅膀了不成。”
“哎……”严子龙长叹一声,“都怪我心太软了,想着这孩子午饭没吃饿得慌,在去谢家前鬼使神差地拿钥匙开了房门,准备送一碗饭进去。
哪知门刚打开她就不知从哪里变出一瓶喷雾,对着我的脸一个劲儿地喷。
喷完还不收手,趁我眼睛肿痛疼得睁不开眼睛时,还抬腿猛地踢了我下腹部一脚。”
这是严子龙提前想好的跟吴桂芳解释的话语,自认为很完美,既说明了自己没有去谢家的理由,又解释了受伤的原因。
“爸,姐姐跑了,那我娶老婆的彩礼钱怎么办?”严仲铭一听,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脚踹在了卧室门上。
“你这孩子怎么跟你爸说话的,一点礼貌都没有。”吴桂芳向他投去一记指责的眼神,“不要着急,我再想想其它办法。”
严仲铭大步离开了卧室。
“老严,我说你也真是的,你那破同情心早不泛滥晚不泛滥,偏这关键时刻泛滥,我好不容易说服老太婆的,眼见就要成功了,哎……”
吴桂芳虽对温书窈刻薄,但对严子龙是绝对的关爱和听从,这也是他们那个村子里绝大部分妇女的现象,家里永远以夫为大。
想到刚回来时见到的场景,问:“那我们家木门又是怎么回事啊?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坏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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