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病房，饭菜的香味扑鼻而来。
见餐盘上的标志跟昨晚的一摸一样，想起傅砚霆临走前说的让人把午餐送到病房来。
打开，里面的菜丰富，有比较适合老人吃的软烂易消化的菜色，也有昨晚她随口一说好吃，多夹了几筷子的那道玉带虾仁。
温书窈心中不由得泛起了一股不明的情绪。
吃饭期间，温书窈察觉到外婆的眼神时不时往她身上瞟，以为是饭菜不合外婆的胃口，问道：“外婆，您是吃不习惯这饭菜吗？”
外婆摇头，“没有，这饭菜很好吃。”
说完扒了一口饭到嘴里，随即又抬眸看向坐在对面的外孙女，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外婆是感到身体不舒服吗？”温书窈一脸担忧。
“不是，外婆很好别担心。”
“那是怎么回事？您有什么话直说。”
外婆吸引了一口气，决定豁出去了，有些话还是非常有必要跟窈窈提，委婉问道：“你换衣服了？”
“哦，对。”温书窈没觉得换个衣服有什么不对，随便找个理由，“天气热，之前穿的汗湿了。”
既然外婆问了，她也不能把真实原因跟沈慕雪干架了告诉她，她会担心。
“不是有空调吗？哪会那么热。”
外婆一副了然，别想骗她，她什么都懂的眼神盯着温书窈看，看得温书窈头皮发麻。
“路上，路上热。”
温书窈不明白外婆怎么揪着她换衣服这件事不放，这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吗。
难不成外婆知道了真正原因？
是怎么知道的？亲眼目睹，还是听别人传的？
那会确实有穿着医院工作服的医生护士经过，但不至于这么巧吧，刚好认识她，同时又刚好认识外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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