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大?”
骆斯年冷着脸没回答,端起茶杯猛灌了一口。
他对纪云棠的意见能不大吗?
要不是她的原因,自己也不可能被骆君鹤从夜王府赶出来。
他们那么好的兄弟情,差点被纪云棠这个贱人给整破裂了。
这不都是她的错?
谢流筝见骆斯年不回答也不生气,他微微扬唇,转头的瞬间,他意外的发现了下注摊位上一个熟悉的身影。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刚刚为纪云棠出头闹事要钱的陈虎。
他没有错过,陈虎将赌注押在了永宁侯府会赢上面。
谢流筝眼眸微挑,嘴角的笑容更深了,“事情似乎越来越有意思了。”
夜王府,外面的雨似乎越下越大了,纪云棠赶紧将院子里晒得被子收了进去。
骆君鹤听见收拾东西的声音,轻声对纪云棠道:“阿棠,今日这件事情,许嬷嬷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你要是想处罚她的话,本王绝对不会拦着。”
今天外面发生的事情,骆君鹤在房间里都听的一清二楚,只可惜他什么也做不了。
许嬷嬷明知道纪云棠没有死,却还是为了一些蝇头小利,把永宁侯府的人放了进来。
并且,她还是让人抬着棺材进来的。
这种做法,若是说她没有私心,谁会信?
“这件事阿鹤你就别操心了,我想许嬷嬷和柳琳琅两人现在都已经自顾不暇了,又哪会顾得上其他的呢?”
纪云棠满脸的无所谓,那母女两人都不是省心的主,但若是她们敢害自己,就一定会付出相应的代价。
夜王府偏房的一处院子里,柳琳琅坐在铜镜前,她面色惊恐的看着自己的脸,吓的惨叫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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