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江芙白她一眼，“我早晚被你害死。”
“溪姐，您之前可说的，端午节有重要的事，必须空出来。结果呢，人家程先生一开口，你就主动给人家演出，还不收钱，不就是看上人家程先生了？”
“我看上他？”
“我跟着您三年了，这可是头回看到您在哪个男人面前，眼睛都不敢和人家对视的？”米莱坏笑着换上戏腔，“小姐是不是觉得胸口里好似小鹿乱撞？”
江芙：……
她是怕穿帮好吗？
“和你解释不清楚。”江芙拉开车门，坐进后座，“还不开车？”
米莱吐舌做个鬼脸，坐进驾驶座。
“说正经的，溪姐，我觉得程先生人真的不错，您看……有钱有颜，又绅士，您看到他手上的佛珠了吗，路见不平仗义出手，一看就是好人。”
好人？
你要是看到那家伙，一刀割断别人咽喉，满身是血就不会这么说了。
腰上程伽罗的西装有点碍事，江芙顺手将衣服解开。
手上摸到的衣料有点湿，她疑惑地看看手掌。
手指上，一片明显的血迹。
江芙抓起手中的西装，看看男人的衣袖。
果然，左手上臂一侧，西装都已经被血水浸透。
回忆起刚刚，程伽罗帮她抵住三角锥的情景。
江芙的心猛地揪紧。
“开快点，直接送我去老城区。”
片刻，米莱将车停在程家老宅附近的路口。
江芙穿上备用的鞋子，一路小跑回到老宅。
先到自己的房间，随手扯过一条睡裙换下身上的旗袍，快步来到后院。
窗内亮着灯，她迈上台阶，将程伽罗的房门敲响。
门内，没有回应。
“小叔，我进来啦？”
江芙推开门，扫一眼客厅，走进他的卧室。
程伽罗裹着一条浴巾，从换衣间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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