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文沁是什么人啊,怎么会被这样的死亡问题给问倒:“你来提亲的时候,我是这么想的,但是结婚以后,你成功让我改观了。”
解明夏也很清楚当初文沁一开始是反对嫁给自己的,听到她如是说,倒也没生气,而是凑过来在她耳朵边问:“什么时候开始改观的?”
热气在文沁耳朵飘过,可惜文沁已经不是几个月之前的小菜鸡了,脸不红心不跳地伸出手指,在解明夏的胸上用力的戳了两下。
“你猜啊。”
解明夏肌肉练的结实,文沁这样用力,最后疼的其实是她自己的手指。所以戳完之后,文沁很是手欠的又轻轻挠了两下。
骚扰完解明夏,文沁立马收回手,跑一边假装去收拾行李了。
解明夏的行李早就收拾好了,其实就是他之前丢在机械厂宿舍里的那套。
那房子他退给厂里了,文沁还很遗憾自己没去那个房子住过呢。
到了8月底,文老爹每天都来给女儿送行,来一次哭一次,弄的文沁本来那点离别的情绪被冲散的一干二净。
只想快点从老爹的父爱眼泪如山里挣脱出来。
结果老爹的眼泪还没结束,三个哥哥也开始了。
最后来拯救她的是大姐文洁。
确切的说,是跟着大姐来的姐夫张忠心。
此时大姐的肚子已经很大了,看到她晃晃悠悠地从自行车后座上蹦下来,文沁差点没被吓死。
看到不仅文洁一脸淡定,连文老爹和大姐夫都一脸本该如此的模样,文沁才想起来,此时不少女同志怀孕真的就跟没怀一样,完全没有后世那种被捧起来小心翼翼呵护的样子。
现在的女同志实在是太不容易了,文沁感慨。
文洁把文沁拉到屋子里,给了她一个小布包。
厚厚的一大包,四四方方的。
文洁示意文沁打开。
文沁打开一看,是码的整整齐齐的一大包的全国粮票和纸币。
把文沁给惊的差点没叫起来:“姐?这是哪里来的?怎么会这么多。”
文洁一脸自豪的说道:“都是你教的那些吃食的摊子挣的。”
文沁有些目瞪口呆。
她发现自己自从在黑市文物上赚了这么一大票钱后,就变的有些迟钝了。
她突然想起来,连忙打开自己的金手指看了一眼。
果然,之前章婶想绣的那两把扇子已经都卖了好几天了。
顾客的好评都挂在上面了,她都没注意了。
文沁觉得自己要警醒一些,不能觉得自己有了那笔钱就万事无忧坐吃山空了。
说不定哪天这系统就没了呢?
文洁给文沁解释,文沁才知道。这里是按照现在的月收入算好以后,一直支付到今年年底给文沁的分红:“你在帝都念书,出门在外身上没钱怎么行?这些你留着,到过年你回来的时候咱们再算账,多退少补!”
文洁很是大气的挥手:“我给你都换成全国粮票,还有工业票,布票,你在帝都也能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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