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既然是因为宋月柔的死太过伤感而搬走的,那么何至于现在又在北京开起了公司呢?”老头子微微疑惑的问道,感觉这件事似乎透露着蹊跷。
“兴许是因为害怕留在这里触景伤情呢!所以才搬走的,况且这也都已经时隔五年了,也该走出来了。”王所长道。
“嗯。”
老头子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问道:“那宋月柔死后埋在了哪里你们知道吗?”
“这个倒是知道,人死后就将就一个入土为安嘛!而且当初宋月柔的葬礼办的也很隆重,敲锣打鼓的硬是弄了一晚上才下葬,单单是花圈什么的就烧了一大堆。”王所长笑着道。
老头子点点头,然后问王所长要了宋月柔坟的地址,又问了朱永泰的家住在那里之后,才带着我离开了派出所。
走的时候是王所长亲自送我们出门的,直到回到宾馆后我才问道:“师傅,你是不是怀疑她老公朱永泰?”
老头子没有否认,但却也没有说他却是怀疑,只是道:“先睡觉吧,等明天天一亮我们就去看看她的坟,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那么坟墓里面一定是空的,到时候是与不是也就知道了。”
我点了点头,如果那湿河井中的棺材中装的是宋月柔的尸体的话,那么按照王所长所说的埋葬宋月柔的坟里面怎么又会有人呢?
既然没人,那么这一切的确就已经足够说明一些问题了,一定与朱永泰脱离不了关系,毕竟是他亲手主持葬礼,埋葬了宋月柔的。
老头子首先是给李闻声打了电话,通知了他一下这边的消息。然后吩咐他明天早上天一亮就安排一辆车来,在安排一些人手,到时候一起去查看宋月柔的坟,这才睡觉。
晚上,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在梦中我看到了一栋三层的楼房。楼房装修的很好,很新,张灯结彩,到处都布置的喜气洋洋的。
外面很多人,很热闹,屋里面也同样有很多人,大摆筵席,热闹非凡。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梦明明的看上去很喧闹,但我却根本听不到一点声音。
忽然,在这个梦中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就是那个红衣厉鬼。
而此时我更应该称之为宋月柔吧!
她一身红色的新婚礼袍,和我见到的红衣厉鬼穿着一模一样,正在与一个个宴席上的人对碰着酒杯。
没多久走来了一个同样一身红色衣服的男子,他挽着宋月柔的手,然后一起走到了人群的中央,我看到一个摄影师正在给他们拍照。
这个男的穿的是一身中山装,和那张照片上的男子一模一样。虽然是在梦中,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切我都看的是那么的清晰,就好像是在自己的眼前亲自经历过一样。
至于这个男人就是照片中的朱永泰。
最后,我看到朱永泰拉着宋月柔的手在亲朋好友的簇拥下走进了新房中,然后宾客渐渐退席离开。
房间中两人端坐在床沿上,郎有情妾有意,深情款款。沉默半响后我看到朱永泰站起身来,背对着宋月柔倒了两杯酒。
这两杯酒原本是合卺酒,那时候有这个规矩。就算是现在这个规矩也同样还在,不过却演成了现在的交杯酒了。
但是我此时却深深的皱起了眉头,越皱越深,因为在这个画面中我亲眼目睹了朱永泰往其中一杯里面加了一些粉状的东西。
然后他将那杯酒端到了宋月柔的手中。
两人手中各自断端了一杯酒,我已经可以断定,宋月柔手中的那杯酒一定是毒酒。眼看他们就要喝下去,我很想去喊,让宋月柔放下手中的酒不要喝下去。
但我却根本叫不出来,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宋月柔将那杯毒酒送到了自己的口中。
但是我忽然有种感觉,她在将那被毒酒喝下去的同时,目光却好像一下子看向了我,我浑身一震猛然惊醒了过来。
“师傅……”
我大喊了一声,惊的一身冷汗坐在床上。在看老头子此时正端坐在另外一张床上瞪着眼看着我。
“是不是做噩梦了?”老头子用一种极为平静的语气问道。
不过我却从他的身上感受到了微微的怒意,这让我有些奇怪,我没有惹他,而这个房间中除了我们两个人,两张床之外,再也没有了别人,谁会惹他生气?
忽然,我似乎想到了什么,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老头子道:“师傅,难道你也梦到她了?”
当我两个将梦中所看到的经过各自描述了出来之后,顿时我和老头子两人都呆呆的坐在了床上。
这个梦绝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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